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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凋零的记忆叫做绝望(4 / 5)

离恐怕只靠近了1厘米……”

按照柏格森的说法,时间与生命,同属于一种无可度量的绵延。更何况记忆的筛选将时间的异质性无限扩大了。在回忆的相对论里,那些值得珍视的须臾因细节历历在目而显得漫长,并因一再重现而更加接近永恒。

而那些枯燥、乏味、机械重复的时间,纵然漫长,却很难在挑剔的记忆场所留驻。

而在程晓羽的故事里,叙事模式遵循了这一回忆的原则。花瓣、逝鸟、霏霏鸿雪,种种细部特写,宛如一种普鲁斯特式的沉潜,在业已凋谢的韶华中竭力的挽回着某些生命的履迹。然而名曰时空的“亚努斯”并非只有一副面孔。在它供给着如梦的回忆的同时,也在为梦与回忆的破灭埋下业种。毕竟《秒速五厘米》情节的残酷性也是时间的产物。

“在我们面前横亘着庞大的人生与漫长的时间。”这句台词之于《秒速五厘米》就像“Tobeornottobe”(毁灭还是死亡)之于《哈姆莱特》,有着足以概括整部作品隐伏矛盾的尖锐与直白。

仔细想想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自己人生反而变成阻碍人生之物,而时间本身把生活在时间中变得难以忍受。这是生命自身的异化。就像第三部分那段令人瞠目的蒙太奇所描述的那样,起初分隔男女主角的只是距离,然而真正疏远他们的确是时间。

空信箱与从未发出的短信都是时间的罪证。伴随着《Onemoretime,Onemorechance》近乎绝望的歌词,一系列孤寂的画面被连缀成孤寂的人生。

除了那个青涩的吻,他们从未同时出现在画面里。他们在各自的只有一个人的场景中寻找对方,然而找到的只是破灭。这样的叙述方式就像两列疾驰的列车,它们在某处相遇,然后擦肩而过。

这是一个比安德烈·莫洛亚的穹顶比喻更具现代性与现代节奏的类比。迫入窗棂的樱花瓣是绝无仅有的超然于时间的存在物,它把男女主角带向街道与回忆。他们几乎要在铁道路口重逢了。然而时隔多年的回眸一瞥却被飞逝的列车无情阻隔了。

在这里,列车被寓言化了,是随意拾得的象征物和喻体,它的所指连接着被异化的人生与时间——当初男主角借以去和女主角见面的列车,如今却阻隔着两个人。列车这一寓言符号因此如人生与时间般讽刺且残酷。而对此,我们除了接受并隐忍而笑,别无选择。

以上只是我对《秒速五厘米》的管窥锥指而已。然而对于这部作品,也许管窥锥指就已经足够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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