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剖白(2 / 4)
么样,结婚是什么样,未来,无数个想象和梦。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一次也没有,阿峰,我很慌张,也很快乐,这种感觉,我希望你也能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他问出来,才觉出深深悲哀。
她最终还是遇到她的沧海桑田,从此他隐去姓名,做他人故事中,坚持守望的配角,衬托她的义无反顾与飞蛾扑火。
怎么会有人将伤人的话都说得像一首爱情诗?
他再度坐回原处,视线落在书桌上洗干净的双层饭盒上,低声说:“所以他来了,我出局,就这么简单?”
余乔说:“我和你,做朋友更适合。”
“随便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哪有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今晚就睡我家,我去给你安排房间。”她拉开门,再关上门,没有半点犹豫。
宋兆峰被困在余乔的房间,与疯长的孤独斗争。
他似乎被抛弃,似乎又是咎由自取。
所有有关感情的事,都找不到正确答案。
黄昏压顶,镇上小桥流水,与世无争。
余乔走在门前小道上,离她的“老陈醋先生”越来越近。
她站在孟伟家楼下,拨通陈继川电话。
响到第四声,对方才接起来。
他不说话,气还未消。
“下来接我。”
陈继川没回答。
“你不来,我走了。”
“等着。”
他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顶着一件薄卫衣,在斜阳晚风的“照料”下冷得发抖。
“余乔。”他站在她面前,拧着眉头,一脸不满,“你给我下药了吧?把我整得这么贱兮兮的。”
她笑。
没有原因,没有由来,眼里有他就有笑。
“陈继川,你吃醋了?”
“我吃醋?得了吧你——”
“你吃醋了。”她笃定,径自上楼,不给他任何反驳机会。
陈继川的卧室内,书本杂质依次归类,床单另换一套浅灰,地板砖干干净净能反光,以上所有,整洁得不像他。
窗外只剩最后一点点光。
这一点光下,他们的玫瑰被插在玻璃杯里,安然无恙。
余乔逆光站着,低头轻轻抚摸着玫瑰脆弱的花瓣。
光与影淬着金,描一幅黄昏背后的静谧。
“你把花带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