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折磨(3 / 4)
太终于等到门开,程嘉瑞正拿着手帕低头仔仔细细擦拭着双手,留下一大团嫣红血渍在蓝格子上开花。
江太太卑微地小声祈求,“嘉瑞,我们阿楚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事情讲错话,你多包涵,我保证一定教好她。”
程嘉瑞随手将带血的手帕扔在走廊,回头使个眼色,站在卧室门边的两个黑西装黑墨镜便伸手把门关紧,“盯紧她。”话说完勾出一抹温和笑意,揽住颤抖哭泣的江太太向外走,“江阿姨是长辈,怎么好意思听你讲这种话,我今天来就是要同两位商量婚期,我认为订婚实在是累赘,不如直接办婚礼,你觉得呢?”
正巧走到楼下,江太太仍然恍惚,江展鸿却异常敏锐,当即说:“好得很,要不要约程先生程太太一起吃晚餐?我们边吃边聊。”
程嘉瑞说:“我已经订好桌,就在荣泰。”
楚楚醒来时天已擦黑,房间内一丝光都没有,门窗锁死,她被判就地入狱。
头顶伤口似乎尚未愈合,仍是湿漉漉沾满血,她疼得厉害,不敢去碰。好在衬衫同牛仔裤都完好,程嘉瑞自视甚高,没理由再沾她。
缓过神,喉咙似火烧,她费尽力气爬起来,想去楼下倒一杯水。
但卧室门似乎被人从外反锁,凭她所剩无几的力气根本没可能打开,房间内又早已经收拾干净,她没办法,只能去浴室拧开水龙头接一杯自来水猛灌。
不小心撞见镜子里那个满脸血污的女鬼,连自己都吓一跳。
“真丑——”
拿毛巾沾水擦去脸上血渍,她拨了拨头发对着镜子里的江楚楚说:“不要哭,一定有办法。”
“我一定会想到办法……”
深呼吸,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走回床边,没力气换衣服,只蹬掉帆布鞋,将自己深埋在被褥间,昏昏沉沉睡过去。
另一边,江展鸿夫妇与程先生程太太相谈甚欢,几乎将东南亚经济低迷的阴云都抛开,两方父母把婚期定在十月三十日,程嘉瑞在桌上已然改口称江展鸿江太太作爹地妈咪,再敬茶敬酒,气氛热烈,江楚楚三个字无人提起,大家都是聪明人,最懂得避重就轻。
席后程嘉瑞先一步告辞,另说有其他事,与两位黑衣人驾车离开。
今日一早肖劲就被经理交到办公室细谈,听讲有一泰国拳手绰号过江龙,突然要来踢馆参赛,凌晨发公告,今晚临时开赛,嘱咐他好好准备。
临出门,经理拉高皮带,箍紧那只圆滚滚大肚皮,自言自语,“连赢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