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种吃法(2 / 3)
接忽略了前半句话,转而对后半句提出了疑惑,问道:“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想把隔壁老王家的狗偷回家么?”
见他开始翻起了旧账,闻雯文反倒迟疑了一下,最后否认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好像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这他喵的是本次谈话的重点么?
问完后,陆然生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就算被拿来和狗狗比较也不觉得可耻,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不用偷我,我今晚就可以和你一起回家。”
“……”看吧看吧又来了,真的是有病!间歇性神经病,持续性精神病!
完成怼他的日常后,闻雯文不再接他的话了,收回视线,转而拍了拍商亦衡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像模像样地解释道:“好了没事儿了,这是我同学,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明明之前怕得要死的人是她,现在一见没什么危险,反过头来安抚被拉下水的商亦衡的人也是她,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很想要再重新树立一个伟岸的形象。
不过闻雯文示意他的同时也是在顺便提醒他,既然危险都已经解除了,那他俩之间的距离是不是也可以适当地拉开了?
说完后,她又一脸期待地望着眼前的人,心想自己都已经暗示得如此明显了,对方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可惜现实再一次让闻雯文的期望落了空。
也不知道是没听明白还是不想听明白,商亦衡置若罔闻,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上,高大的身躯依然紧贴着怀里的人,将她藏得严严实实,只有零星的光和风能够钻进来。
他似乎没有把那位不速之客太当回事儿,微微垂下了头,线条干净的下颌从闻雯文的鼻尖轻擦而过,最后定格在了一掌厚的位置上,几乎就快要和她额头相抵了,低声问道:“你这算是过河拆桥么。”
“……”嗯?这给人乱扣帽子的本事到底是谁比谁厉害啊。
檐下的光线本就不算明亮,这样一来,四下的黑暗更是全都聚集在了这寸稀薄的空气里,沉沉的夜色将逆光而立的商亦衡完全侵略。
于是闻雯文愈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却总觉得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过河拆桥”那么简单,反而严重得像是在说“拔吊无情”。
等等,拔吊……无情?
天了噜,她刚才是不是又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要不然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肮脏的词语!
思维混乱的人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了,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不知羞耻的想法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