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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眼,然后离开。
林新才松开手,一时尴尬,找不到话说。
走到一边,倒了水,递给乔抑声:
“你来得很及时,谢谢。”
乔抑声喝了口水,笑道:
“不用。”
林新又找不到话说,只好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喝刚温好的牛奶,突然想起来,说:
“你喜欢咖啡是吧,我给你弄点来。”
乔抑声摇头:
“你说的对,咖啡不好,晚上还得早点休息,跟你一样的就成。”
林新转头就倒了一大杯,温好后递给他:
“喝这个容易入睡,要是太催眠了你就呆我这再将就一晚。”
乔抑声接过去,喝了一口,林新想想,又说:
“你没遇到麻烦吧?”
乔抑声看着他,想到他指的是那晚上车被破坏,笑了:
“那件事查清了,小问题,以后不会再有,放心。”
林新顿时松了口气,这样看来,不仅乔抑声不会因为自己受牵连,也根本没有打击报复这一说,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乔抑声握着杯子轻轻晃荡,杯壁上一片朦胧的白,他又喝了一口,再看林新:
“我最近又有一些新作品,想找你鉴赏。”
林新艰难地将刚灌下的一大口牛奶咽了,才说:
“你找我?我早说过,对这个根本不懂,你送我的那幅,我是全凭感觉,真正喜欢。如果一幅幅评下来,就算我是律师,口才再好,也不能胡编乱造的。”
乔抑声点头:
“不为难你,只是私底下交流。”
林新挪到沙发上坐下,说:
“你说鉴赏,有点吓人,我担不起。交流才是十足的好,那就周末去你家,你安排了。”
乔抑声淡淡笑道:
“那样最好。”
两人又聊了许久,乔抑声才起身告别。
这一周过得堪比休假期,林新觉得似乎好几年没这么轻松,偶尔去一趟对方公司,其余时间大部分留在酒店,或者约苏远出去。
他问苏远:
“上回那事儿一过,说真的,我总有种错觉,你就是个拉皮条的。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孙尉的邪,我会代入,明街背巷的,你站在艳俗的牌楼门口,明晃晃的‘如花’扮相,挥舞着小手绢儿,差点刺瞎我的眼。”
苏远无言,他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