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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上药,他早已迷迷糊糊,只觉得微痒,很快睡着了。
林新醒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天气还微有些热,自己抱着一团被子,侧卧在床上。
乔抑声早就不知所踪,他坐起来,只觉得胃瞬间就空了一样,难受得很。
勉强下床,拉开室内的大片窗帘,打开窗,空气改头换面一样,清新舒适。
不经意看到乔抑声正站在楼下,亲手打理园子,穿着普通园艺工人的衣服,在修剪枝木。
林新一瞬间觉得他更加耀眼,气质太明显,做什么都淡然优雅的样子,却极其惹人注目。
又忍不住多看两眼,这个人隐藏的方方面面太多,林新无从了解,只能由他自己透露的点滴迹象,来还原他完整的个体。
乔抑声站在园子里,抬头往上看一眼,两个人四目相对,林新觉得心慌,立刻转头避开了。
很快乔抑声就上来,衣服换过了,手上端着托盘,林新也不知那该是早餐,中餐还是晚餐。
林新还穿着睡衣,又躺回床上。
看到乔抑声,昨天种种荒诞画面就不由自主又回到他脑海中,尤其是最后,他疯了一样和乔抑声做/爱,对方先是惊诧,眼神里似乎还有痴狂喜悦。片刻之后 ,就疑虑重重,林新早就脸色发白,撑着身体机械来回,他立刻强硬制止。林新昨天视死如归一样,今天居然有些无法面对,背对着乔抑声,希望他把东西放下就走。
不仅是自己主动,身体接触得亲密无间,更难以启齿的是,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源自乔抑声,林新不知道他发现没有,昨天的举动确实过头了。
偏偏最后一点希望也落空,乔抑声上了床,靠过来,亲他的侧脸,说: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林新把脸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乔抑声用手指顺顺他的发丝,又问他:
“还不舒服,病了?”
说着伸手过去探他的额头侧脸。
林新只好一骨碌爬起来,淡淡回他:
“没有,我去吃饭。”
饭很合林新口味,碗底都空了,他才放下,对着乔抑声,又难免尴尬,只好坐到一边,天已经半晚了,林新想走,就起身:
“我回去了,天晚了路太远,不方便。下个礼拜你要是愿意,就来找我。”顿了顿又说:
“我答应你到下个月,就不会食言。可你身边大概也不缺人,何必难为自己。”
还没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