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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要尽快脱离危险处境,首先要让对方相信自己,棋差一着,就会万劫不复。
他才顺着乔抑声,快要被侵犯的关头,两个人闹僵。
这种愤懑耻辱,足够对方相信自己恨极了乔抑声,当然愿意积极合作,而不是因为胁迫被动妥协。
这样一来,林新的自由空间就很大,很多事情,可以慢慢筹划。
所有一切,他算的都很准,唯独不知道乔抑声的底线。
原来他的热情来得快,去的更快。
林新觉得嗓子里苦涩干涸,几乎要冒烟。但是内心平静又冰凉,住在坟墓里一样,无声无息,死一般的寂静。
他想过了,这件事结束,就回北京,两个人也不必再有交集。
不过他原先的计划,并不受影响。
维护乔抑声的意图,也没有变过。
只是不能再通过乔抑声,正面接触,获取资料,这样难度会更大一点。
在一举歼灭敌方之前,好处诱饵当然不能少,但是林新没有把握做到天衣无缝,不被乔抑声识破。
拆穿之后会怎么样,他自己心里头没一点谱。
也许他根本到不了最后一步,扭转乾坤的关键,就废在了半道上。
一切都会不同,在乔抑声眼里,他里应外合,筹划已久。
真是要命,不会有好下场。
林新想多了,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觉出了声,眼泪都笑出来,引得苏远推门冲进来:
“客厅里就听见您的声音,渗得慌,什么事高兴成这样?也说来带我听听。”
林新错愕:
“都传到客厅了?”
苏远摇头:
“不,断断续续的,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很压抑,哎,哎,不说了。”
林新自己也打了个冷颤,躺下盖好被子:
“那你早点休息,今天连累你,合作的事一点进展也没有,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苏远摆摆手:
“这有什么要紧,我也看明白了,人家不想跟你合作,还硬缠上去,简直死路一条。你今天虽然虚惊一场,多半也是因为我,我该谢罪。”
林新笑:
“你把这屋子收拾干净,我就偷笑了。”
苏远走后,林新才闭上眼,就接到电话:
“林律师,最后的挽回结果如何?今天有什么进展?”
林新欲睡,声音湿湿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