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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翻滚了几下,最后乔抑声支起身子斜躺在床边,把他半抱在怀里,问:
“你今天一下午把一星期的药都用光了,明天喝什么”
林新郁闷,他报废了很多材料,不过都已经毁尸灭迹,居然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我明天过去多拿点,慢慢放在家熬给你喝。照半年算的话,量太多了,也容易坏,咱们先拿一个月的回来。”
“你要给我熬半年中药”乔抑声亲亲他的脖子,沉下声音在他耳边问。
热气喷洒过来,林新怕痒,缩了缩脑袋,扭头朝另一边,嘴里含糊不清:
“你还嫌苦”
乔抑声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他侧过脸,两人对视:
“不苦,就是还想喝,天天都想,半年药熬完了呢”
林新咬咬牙豁出去了:
“那就再熬汤,给你熬一辈子,只要你喝得下去。”
乔抑声点头:
“饮汤啖肉,一大快事。”说完就十指相缠,解开林新的衣带,从脖颈处慢慢往下啃。
林新曲起右腿,仰着头,想起才认识这人的场景,纠结起来:
“你那会儿不是说你普通话不好,怎么......”更多的话来不及说,就淹没在身上人狂热的亲吻中。
第二天早上,林新趴在床上起不来,感觉自己昨晚上死了一次又一次,事实上乔抑声只做了两回,最后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但是林新已经在他身下晕了好几遭,这个人的耐力实在可怕,到最后林新实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就拉住他的手,贴在侧脸上,向他求饶。
其间孙尉打了个电话来,不巧两人刚进入状态,这个电话林新怎么着还得接,而且要憋着气,呼吸早就紊乱,但不好意思让人家听出异常,只得放平心绪跟他讲话。谁知道才开口,声音就明显的喑哑,孙尉还问他是不是最近事忙,熬了夜又没好好休息。
林新没法解释,想赶紧进正题,给他把问题解决了,他接电话的样子很投入,乔抑声凑上来吻吻他下巴,被他挡过去,又捏他的腰,林新直接无视了。
在床上没有存在感,这是哪个男人也容忍不了的事,乔抑声才进入一小半,这时候顶起来,林新先低吟了一声,朝他瞪过去,又交代两句,乔抑声开始非常耐心地来回摩擦,抱起林新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面对面。
林新再开不了口,在孙尉连续几次试探性叫他名字之后,被乔抑声快速离开又彻底进入,禁不住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