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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青椒豆腐,蕨根粉条,酸汤乌江鱼,再炒两个菜就是一桌。酒是自家酿的,一大坛搬上桌,林新就有点发怵,喝下去倒还好,辛辣中带着香醇,就像农家人特有的豪爽朴实。
林新一顿饭吃完,大部分菜平时吃不到,这时候觉得香,席间也不管乔抑声挨着他坐,私下里去碰他的手了。
摇摇晃晃由乔抑声扶着,一路跟村长去了空屋,房间里陈设简单,衣橱书桌,外加一张龙凤床,显然是上了年头,床沿三边都围上板,是镂空雕花,上头还有顶,林新站在踏板上把头伸进去看,没想到先撞在了床柱上,乔抑声忙扶他坐下,跟村长一同出去,又打了热水回来:
“先把脸上身上擦干净再睡,你这样,小心猫来舔。”林新手上油多,先前照着脸胡乱去蹭,不知不觉弄了个大花脸,乔抑声看了只管笑。现下说着话,就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
林新呆呆倚坐在床柱边,听到乔抑声说猫儿要来舔他,就自己先伸舌头舔了舔唇四周。他今天喝了不少酒,酒量再好也有点架不住,不禁犯晕,讲话也语无伦次:
“猫儿才不会来舔,我很干净。”
乔抑声愣了愣,扔了毛巾爬上床把人扑倒在怀里:
“猫儿不舔,我来舔。”
林新给乔抑声吻遍了全身,倒也没其他举动,他自己也匆匆擦洗一遍,就抱着林新躺下了。
山区里条件简陋,暖气没有,林新在他怀里乱蹭,乔抑声把他裹紧了,问:
“怎么了?”
林新挨着他,酒有点醒了:
“冷吧?”
乔抑声摸摸他的脸:
“再冷的天我都经过,这不算什么。”
林新“嗯”了一声,又闷闷地问他:
“你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到的比我还早?”
被子里乔抑声右脚勾过去,两个人彼此相缠,他才笑道:
“你说话漏风,我知道你要来贵州,其他就很简单了。”
林新也不多问,实在是困,很快靠着他睡着了。
实际上这次出差,林新并没有什么硬性任务,本想等着那几个企业代表过来,签个字做公证也就功德圆满了,现在乔抑声在,林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掺进来的,不过事情反而更简单,拟一份合同签了,后续拨款就可以了。
所以一上午,两个人一起沿着村庄外围走了一遭,说是考察,也不让人跟着,临近中午才回来,流水席排在了村支书家,林新吃完饭就坐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