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将我从东宫召唤而来(2 / 4)
思辨后,发现客堂内,大家都在看我。
姜冕虽然还是非常看不惯我现在这个样子,但也不得不盯着此刻的我,极为嫌弃道:“圣人说要诲人不倦,我都姑且不倦了,费尽姜某心机,元宝儿还是呆成这个样子,还是个胖姑娘家的呆模样,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不如当初吊死算了。”
晋阳侯亲自替众人斟茶,侧首添水,神态轩然,“兴许她是在考虑比较深入的问题,才没听见我们叫她。经过今日的短暂相处,我发觉元宝儿对于一目了然的事情总要考虑得入髓三分,不得出不同凡响的结论誓不罢休,这倒也是颇有趣味。”
姜冕显然并不认同他,接过淡茶停在手上,举止非常具有茶道韵味,虽然他未曾刻意以及察觉,名士风度促使他爱憎分明,嫌弃我就要嫌弃到底,“难道不是贵族子弟整日斗鸡走狗游手好闲无事生非?不知侯爷怎么就看出趣味了。莫非,实则是侯爷闲居山林久离尘寰,连看呆子都能看出趣味来。”
晋阳侯不甚在意,笑了一笑,“你老是说她是个呆子,也不怕得罪了她,将来……”
“将来怎样,还能把我拆骨熬汤吃了?”姜冕更加不甚在意,轻视我得很。
晋阳侯品了一口茶,状若随意提及某个风俗典故:“先生可曾听闻,西凉有个国度,贵家女儿养在深闺,一切事宜由家中严格考核挑选出来的西席教养,其中自也包含一些风月启蒙事,待到小姐成年,这西席便自动转为小姐夫侍,尽职尽责打点家业奉侍左右。纵观其痕迹,焉知当年待若无知幼童开蒙的弟子不是日后肝肠寸断黯然神伤的女子。待那时,纵然吟遍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回味品尝这人生酸苦,又有何益处?”
姜冕听得呆了一呆,手里茶水都倾洒了些出来,尚不自知,“竟有这种陋俗?那西席先生可真悲苦,奉尽一生竟只得个夫侍地位。”沉吟片刻,又想到:“既然如此,为何不以多年相处且先居夫位为由,迫使那小姐不得再纳滕夫侍御,免得分心他人。索性独占了,以侍为正,岂不和乐?”
晋阳侯唇边淡然泛了涟漪,目光向姜冕一扫,顺其言道:“那岂不有损名声,落个善妒恶名?”
姜冕理所当然道:“这种时候还枉论什么名声?”
“即便不顾名声,焉能不顾妻主想法。你有心独占,她却长念新人,责你善妒,你又能如何?”晋阳侯有理有据地反驳,明明说的是异国风俗,却不知怎么染上自己情思,一时神态难掩萧索。
姜冕也不由沉入此种情境,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