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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走进屋子里,她才想嘲笑自己,她急匆匆的跑到阳台上,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她能记得把自己存在的痕迹都处理掉,却忘记了给自己多带一件衣服,她果然是自作自受。
而江承洲讽刺她的做事谨慎,不是没有道理。
她走过去,将踢进沙发下的衣服睡裙都拿出来,看了看又觉得很可笑。现在江承洲应该是陪着汪梓晗出去游玩了吧?
她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找出来,女人的心思通常很细,昨天汪梓晗没有发现什么,是她没有待多久,一旦她待久了,就会找出蛛丝马迹。
她找出一套能穿的衣服,快速换好,然后提着自己的东西就离开。
当走到大厅时,那个曾见过她和江承洲的侍者,看向她的目光别有深意。仿佛只是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她有着让人不耻的身份了。
走出酒店后,她把自己的衣物都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直接打车去机场,坐最近的一班车回西江市。
沐宣妤病了,病得很严重,下了飞机就开始呕吐。但她不想去医院,只好回到盘月小区,她的大脑木沉沉的,十分难受,回到公寓就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她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了,但依旧咳嗽和流鼻涕。
她不想去医院,于是去药店买了很多药。
然后更加神奇的事发生了,她吃什么颜色的药,她就能流出什么颜色的鼻涕,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万般恶心。
一周多的时间,她都过得浑浑噩噩,最终没有办法,还是去了医院。
身体完全好起来,都已经是十多天了。
然后她看到媒体的报道,江承洲和汪梓晗一起回到西江市,在机场被记者撞得正着,二人举止亲密,关系密切,看来婚期将近了。
在她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时,江承洲都是陪同汪梓晗在各处旅游。
沐宣妤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扯着那份报刊,看了好一会儿。
报刊老板是个脾气大的主儿,见她看了好一会儿,又不买,于是没好气,“买不买啊,不买就别挡在这里影响生意。”
明明周围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沐宣妤放下报刊,不买。
而那个人,她也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