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逼宫(2 / 4)
说情,见姨母置之不理,只得独自一人到卫畴面前哭求。
卫畴不知怎的被她哭的心软,虽未收回成命,却准他二人过完重阳节再走。卫华便怕万一卫畴的身体突然有个好歹,他二人心生异动,子恒又远在洛阳,岂不是大为不妙。
虽然我也隐隐有些担忧,可见她这样,便不去附和她所言,只说父王近日精神好了许多,且父王向来英明神武,劝她放宽心。
温媪也从旁相劝道:“是啊,殿下,您实在是有些关心则乱,太过忧心了。既然世子妃都这样说,想来定是无事的,您才出了月子不久,要好生养着,不宜费神想这些的。”
送我出去时,温媪又殷勤地同我道:“皇后她许是刚生产完,多思多虑,总是烦劳您来解劝她。老奴也帮不上世子妃什么,只能盼着您身康体健,早日为世子生下个小世子来。”
我闻言微微一笑,这些时日温媪待我又亲近起来,甚至因为前些时日的冷淡,比之从前更是殷切许多。
她这忽冷忽热,亦是颇为让人费解,我又不好直言相询,便只当她的情绪变化皆是为了卫华的缘故。
卫畴似是极为看重今年的重阳佳节,早早便吩咐下去,到了九月初九那日,要在铜雀台大宴群臣,与众卿同乐。
不想,临近重阳时,他的头风病又犯了,一连五日,卧病不出,让朝中一干大臣忧心不已。幸而一直不曾传出要取消这重阳宴饮的消息。
到了重阳佳节那一日,当文武百官齐聚铜雀台上,看着那个头戴王冠的巍峨身影出现在王座上睥睨四顾,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
此次的节宴,卫畴不光邀了朝中百官齐聚,连同他们的家眷亦邀了来。我坐在卫珠身边,遥遥朝卫畴看去,见他眼中精光犹在,可脸色却并不甚好,两颊的肉凹下去,满脸病容。
再看向姨母,她看向卫畴的目光中亦是掩不住的担忧。
然而卫畴却似乎精神极好,一面看着场中的歌舞,不时同他的爱将谋臣们说笑几句。
待到一舞终了,他看向落座离他最远的那人,缓缓开口道:“文若,为何坐得离孤那般远啊?可是仍在同孤赌气不成?”
那人闻言身形一僵,起身答道:“大王想是认错人了,小臣荀渊,家叔荀令君已于月前仙逝,无福再享大王恩德,陪大王宴饮欢聚了。”
卫畴听完,半闭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神色似是有些怅惘难言。
文若正是荀渊的叔父荀煜的字,他素来极得卫畴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