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5 / 7)
都说陛下可是看重咱们家的夕瑶,盛宠不断,不然你当老二家的凭的什么能进宫探望?她身上有诰命?”老太太睁开一双精明的眼睛,见厉氏脸色通红,憋屈的不行,想着她向来自视甚高,自然受不了这样的转变,便是放柔了声音说道,“老大在翰林院做了十几年的编修,也是该动一动了,你说说你当初说要走门路从我这里顺手了多少银子?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两了,甚至是求到了你娘家大嫂家里,可是有消息没?你要放明白点,以后说不准就是靠着夕瑶了。”
厉氏被老太太话羞的满脸通红,想起家里人每次都满口答应,但是回头却是一点消息也无,银子花的就跟无底洞似的,很是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跟没了气的气球一般走了。
只是等着回到屋内,厉氏却是心口气难顺,看着老太太的方向,恶狠狠的说道,“当初我说要抱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结果是你非让我抱养了召陵,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那仟夕瑶可是仟召陵的嫡亲妹妹,你当她真出头了还能念着你这黑心肠人的好?你就等着瞧,我要是好不了,你也别想好过!说到底还不是你拆散了人家骨肉,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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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二年夏,罕见的旱涝侵袭着半个大祁江山,就在朝廷想着筹集银子赈灾之时,福建雷震港挖出一块写着“霍”字的石块,石头高七尺,宽五尺,那字上更是沾染着鲜血,这一消息传出,举国震惊。
有人说是皇帝谋害先帝得了皇位,被上天所不容,这才用石头上的字做警示,也有人说皇帝被诅咒,生不出儿子来,这就是上天报应,总之众说纷纭。
朝堂之上大臣们争的面红耳赤,有人提议皇帝去祭拜泰山,得到上天的应承,这才能消除灾祸,也有大臣觉得不过是无稽之谈,肯定是乱党作乱,应该派遣军士去强征福建刁民,更有人说觉得,皇帝应该快快诞下子嗣,这才是稳定国策。
皇帝沉着脸,看着下面的大臣争吵的如同在菜园子一般,面色越发的冰冷,周炳瑞微微颤颤的跪了下来,说道,“陛下乃真龙天子,受命于天,先帝在位之时谆谆教导,亲自教养,可谓名正言顺,现在竟然说陛下是……,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说完就脸色通红,显然气的不轻。
周炳瑞在朝中声名赫赫,他这一说,竟然无人敢应,众臣沉默了一会儿,一个面色红润,身材偏瘦的男子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说道,“周太傅所言极是,只是这子嗣的事情却是耽搁不得。”
这人姓乌,单名一个泽,是吏部的右侍郎,却是容王推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