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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水连升水连勇,还有他的儿子水世忠、几位远房长辈,另外就是几个帮佣以及躺着的两具尸体,没有昨晚帮刁浪说话的人,所以今天只能随机应变了。
“呐,我说实话,有是有,不过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这一个,既方便又省我事,我见你们几位也不是那么安分的人。”刁浪说话不好听,但那也是按情况分析了,“首先呢,土葬这个,无论从科学还是道理上都讲不通,道理呢我跟你们讲了,会起尸变,引大灾难,而科学呢,花妹你说。”
昨晚他们还讨论过,如果有人还在阻拦,夏初然就用另一套方法劝说,夏初然嗅了嗅不通气的鼻子,开口有些鼻音,“水家各位长辈,咱们讲科学,这几年有规定,说是乡里乡镇要做好表态,土葬这种老办法万万不可有了。万一来了点意外,病毒滋生,细菌繁殖,很容易造成大范围的病变,产生传染病,也就是我们以前说的瘟疫……”瘟疫最后一句话是夏初然加的,为的是证实一些事,果然,水家两位长辈脸色都不好,只有水世忠懵懵懂懂,刁浪点头,对她也表示夸赞。
夏初然接着说,“你们也知道不好吧,现在世义大哥有起尸征兆,如果你们始终对立刻火化一事心存芥蒂,我和师哥讨论讨论,师哥之前说了他可以缓一天,只要一天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火葬与土葬可以随你们,而且他会给你祈福,保佑水家以后事业家庭福旺,但你们必须按他说的做。”
这是刁浪和夏初然先前对过的话,夏初然当然站在刁浪一边,他说严重她自然看中,为了更多人的安危,只能牺牲一些传统习俗。而且据刁浪昨晚观察,他觉得水连勇和水连升似乎会参考夏初然的意见,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机会。反正一切做好准备,到时候甭管出不出意外,他都会亲手烧了水世义的尸身,其他嘛,先糊弄糊弄人。
“既然如此,大师请说一说,你需要我们做那些准备。”水连升果然开口了,水连勇也没急着插话,夏初然的话还有点影响力。刁浪望着她侧脸,难得对她表示了赞赏,因为她在他们面前并没有装模作样的摆出什么架子,彼此相处也很舒畅,他觉得即难得、又愉悦。
“这样,先准备糯米铺满正厅,接着煤油灯四方各一盏,准备朱砂若干,红绳若干,一桶水给我,还有其他东西让我不知死活的师妹和你说,剩下的从夜幕时分到黎明之际,除了我们的人都不许有人出入此地,身体孱弱者远离此厅,无论夜半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一律早睡!如果今夜安稳度过,火葬土葬随你们;如果今夜风波不止,那么,我就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