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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拉住夏初然,虽然身子很难在半米的木台阶上撑住,但他死不松手。
“怎么,非要犯浑跳台阶?我都抓到你第二次了。”夏仁杰想要夏初然放松,一直在故意的说话逗她,夏初然怔怔,觉得眼前的情形有些梦幻。
她忽然想到,小叔从始至终都和她站在一起,他对自己固执的极端,却对她宽松的可爱,“你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觉得重要,我便支持你。”
这是她搏命的动力,一直存在。
夏初然借着夏仁杰的臂膀爬上来,过程难以描述的困难,但两人紧紧拉住,不愿意松开希望。
待夏初然爬上来,俩人已经筋疲力竭,他们经历一番生死,按理说该害怕这不出半米的台阶,可是两人仅仅只是相视一眼,就坐在那台阶上笑的开怀。
笑着笑着,夏初然忽然哭了。
夏仁杰惊慌,问她怎么了,夏初然哭的疲累又难过,她真的太爱哭了,生死过后不该笑吗?可她控制不住的自己的眼泪,只想流淌下来,这样也能让她好受。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了?”
夏初然摇头,眼泪却控制不住,“不是,我,我想浪哥了。”
哪个浪哥?她那个叫刁浪的学生?
想到刁浪夏仁杰就生气,就差吹胡子瞪眼了,“他很好吗?”夏仁杰生闷闷地问。
“很好,长得帅。”
“帅能当饭吃?!”夏仁杰叫了起来。
“那我当水喝。”夏初然又哭,夏仁杰原本想告诉她,女孩子需矜持,但看她哭的这么凶,无奈地说,“也行吧,你既然喜欢,也,也勉强行吧……”
夏仁杰有时间想会会那小伙子,想知道他到底如何诱骗了他的侄女,问出来,打死他!
夏初然哭了一会儿真哭累了。
哭也是一见力气活,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怎么喝水。
他们原本想下去的,可是之前夏仁杰包裹周身的藤蔓把下面几节台阶砸穿了,很危险,而且就这样跳下去也不现实。
想着既然下无门,不如上去走走。两人商量了一下,就准备接着往上攀爬。
攀爬前,夏初然让夏仁杰把脖子以上给她检查一下,鬼头附于人头,不是那么好好对付的对象。之前有关血的说法她是碰运气的,不过既然运气到了,而且也知道是什么了,现在夏初然准备再检查一下,然后用自己的黄金右手捏死它。
果然,在夏仁杰右耳后处,夏初然看到了那张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