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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看的那么随随便便。
俩人在最初交谈中,刁浪话语严谨,并且时时刻刻为下一步留有余地,夏初然想攻都找不到突入口。
而且他运用一些小手段,就让夏初然精疲力竭无力招架,只是在明显能反击她的时候,刁浪却又不忍,做了善念的退让。
有时候夏初然想知道,这善念是刁浪对谁都有的,还是只对她比较特别?也因为这一丝小小的想法,夏初然变得患得患失,不停地想探知刁浪的心理。
“唉。”刁浪听完夏初然的话,自叹一声,席地而坐,两手垂在两腿上,看起来有些失落,但眼睛是亮的,“你这个花妹,怎么说,真让人紧张和不安,该想的你都想了,不该想的你也考虑了一半……”
刁浪说着欲言又止。
夏初然眼睛望着他,与其对视,但没从他眼中看到想法,只是他微微笑的表情,如肯定般有意思,“所以,像你这样的,只能做朋友。花妹,别害我,做个神不容易,做个千百年的神特别不容易。我在三具棺材前面也说了,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坦诚相待,重新开始。”
夏初然微抿唇,有笑,“好,那我等你说,看看这水家的种种,今夜我们能不能解开。”
“水连升。”夏初然话语未完,刁浪笑着接道,眼神扫过四周,“这园中的老鼠,可是他的杰作。”
说到水连升,夏初然有心理准备。此前爆炸声之后,她进入过幻境,看到了不一样的水连升,那时候她心中就有点苗头,只是那时候没有一个准心,又因为周遭的事情焦头烂额,她也就将此事留在了心底。
说到这,夏初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问道,“浪哥你之前在哪?和蛮灵是怎么回事?”
刁浪望了她一眼,打了个响指,四周的焦鼠尸,还有因为风波掉落一地的枯枝、砖块,都悉数自动整理,焦鼠尸体被大片整理干净,只有一块到了刁浪手中。
“蛮灵的出现在我的预料之外,我之前只是怀疑没有实质证据,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跳出来,我还吃了一惊,对了,她如此反应,不会是你看到了什么?”
夏初然望着刁浪把玩手上的焦鼠尸,见他一层一层拨开黑黑的炭灰,露出里面的皮肉,她接着说,“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幅画,就是那副山水画,里面有夹层……”说到这,夏初然微皱眉,“四季山在其中……”
“我想,蛮灵是因为我想到了四季山,怕我接下去的联想会妨碍到她,才出现阻止我。联系到我消失的那五个小时力,也是从我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