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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浪看她骑着自行车弯弯扭扭上山路,估摸着没两个小时到不了落山,然后感慨了一句这个丫头实心肠,也就不管了。
不过最后刁浪投过去的视线有些担忧,他盯着头顶蔚蓝的天空,总觉即将要大雨磅礴。
只是谁在哭泣,谁又在阻止,却没人知道……
……
夏初然到了落山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但她没有从正门上去,将自信车停在山下一处角落,换了双鞋攀上了山崖,找了一处最陡峭的山壁,在夜晚到来之前,轻松地登上山顶。
壁崖之上是一个养猪场,栅栏围的不算密集,简单就能攀过去。
夏初然很放松的往里走,趁着还尚在的太阳,看到了在养猪场里忙碌的妇人。
妇人叹气之声从八百里外就能听到,夏初然走近的脚步声甚至都能被其掩盖。
妇人不断的往猪食盆里加饲料,猪群吃的乐乐呵呵,哼哧哼哧的声音也尤为欢快。
夏初然站在她身后盯了她一会儿,然后坐下,等妇人投完最后一次料。
妇人的动作不快,迟缓而僵硬,她总是一边揉肩膀一边做事,最后干完了,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可是妇人在不经意的一瞥下发现夏初然后,奔过来的脚步却健步如飞。
不一会儿就到了夏初然面前,一把将手里的还剩的饲料簸箩全部扔夏初然身上,面容狰狞,言语十分激动,“你还有脸来,就是你害我这样,让我在这么个肮脏不堪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服侍你奶奶五十年,你算什么东西这样对我!”
“那就跳下去吧,呶,那边正好是悬崖,跳下去三天没人发现,你也就不必待在这么个肮脏的地方,你说是吧,白嫂。”
白嫂就是服侍夏初然奶奶的老婆子,年少时就跟着夏老太太,自恃过高,根本不把夏初然放在眼里。
所以夏初然此话一出,她立刻气急败坏,冲上去要打夏初然,夏初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推到地上。
然后轻轻掸了掸身上的饲料,保持了一定的整洁。
白嫂倒在地上有些震惊,夏初然不是会还手的人,她通常任打任骂,不多说一句也不还手,末了末还要为别人开脱两句,这,才是夏初然,可是刚才,她还手了……
白嫂有些僵直的盯住夏初然,夏初然宛然一笑,模样还是那个模样,看的却比平时更让人害怕。
“怎么了白嫂?”
“你,你,你想做什么?!”白嫂突然醒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