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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逗你们。”铭风正式地站在两具棺材中间。
“不!我们不需要你的下次!你就安心讲你知道的情况就行,别的什么都别做!”刁浪犹如惊弓之鸟,最近铭风吹了什么风,开什么玩笑!
“那么,我就直说。”铭风开口,气氛已然严肃,夏初然和刁浪面容沉重,开始听他叙述。
“有关于,第一具尸体,白玫猜测死者杜某在被铁柱插入心脏之前,该是陷入昏迷状态。其原因有三:第一,死亡现场的打斗痕迹不够明显,也不存在有人刻意隐藏。在两个案发现场,一个是死者家中,一个桥上,都足够干净,桥栏杆附近的现场几乎没有什么大型的擦痕。划痕对比也知道新旧程度。”
“再说死者家中,完全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只有一壶酒放在了他打铁的铁铺里,镇上人说,杜某无妻无子,没有一个亲人,生活十分不讲究,很是爱喝酒,酒喝到一定程度必醉,而第二天往往要日上三竿才起来。”
“第三点,就是死者的挣扎,因为烧焦,明显可观的痕迹都没了,只有一个镇民说过关于打铁匠身后事处理的细节。说是身上有出现斑迹,这种痕迹在轻微压迫下会消失,也无鼓起,只是一种不太鲜明的淡紫色痕迹,全身各处都有,但在肩胛臀股鲜见。亦由此推测,这只是尸斑,并未明显外伤,所以打铁匠死前该是没受什么痛苦,死的时候该是一招穿心,直接死亡。”
“那么……”夏初然接话道,“以上推测只能说明杜某死的时候并不痛苦,但为什么一定是穿心是最后一击?”
第二百五十六章 R
“为什么,你确定死的杜某一定是最后一击击穿心脏而死?”夏初然有疑问,刚才铭风所说并不能完全说服她。
铭风对这个问题很是泰然,直接回答,“因为现场血迹,还是通过镇民的叙述,杜某死的时候没有其他外伤,只有心口处的伤口喷涌出大量的血迹,按照出血量的描述,这必定是最后一击。”
这么说就通了。夏初然点点头,内心突然好奇那个给情报的镇民,这个镇的镇民有这么热情吗?她怎么没看出来。
夏初然没问,而是趴在了已经焦黑的杜某尸体棺材旁。棺材是全新换的,只是做工很简单,像是铭风和白玫临时做的,再看那尸体底下的白布,已经全黑了,而尸体也是看不清面貌的可怜。
夏初然不忍心,摇了摇头,不过随后她的视线又被一个黑色较为突出的胶状物吸引,凑了上去。
“再说第二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