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4)
发生的趣事讲,最后,话题又回到了丞相一派上。
白言蹊问萧逸之,“萧院长,能同我讲讲丞相一派同朱老门人的关系吗?为何我听小李公公说丞相一派同朱老门人不合,今日来时小李公公还忧心丞相门人会不会来朱老的葬礼上闹呢。”
萧逸之叹气,一口将半温的茶饮下,解释道:“若要说这矛盾,有太多东西需要谈,我就挑一些主要的矛盾同你讲讲罢!老师素来性格刚正耿直,看不上靠行变通来向上攀爬之人,所以同朝堂中的不少人都有分歧,而老师执掌学官派系多年,凡是经过科举走上仕途之人,多半是朱门弟子,这便是丞相容不下老师的地方,丞相联合了武将派系,联手将老师逼出京城,如今国子监祭酒谢师叔才能上位。”
“只是丞相他们错看了谢师叔,以为谢师叔是任人揉搓的软团子,不料谢师叔当初性格绵软只是因为老师在京城撑起了半片天,后来老师远走徽州,谢师叔重新挑起国子监,虽然有不少朱门弟子倒戈相向,亦或者是保持中立,不再参与朱门弟子与丞相一派的争锋,但好歹给剩下的朱门弟子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白言蹊撇嘴,这接地气的桥段好生烂俗。
“行吧,我明白了。朱老已然仙去,按道理丞相一派也应该放下了,小李公公今日却特地来提醒我,想来是朝堂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传入了他耳中。”白言蹊捉着手里的杯子,就着灯火的光看一粒黄绿色的茶珠从杯沿的这边滑到那边,猛地将茶杯扣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丞相如此小肚鸡肠,怎能不帮他通涮通涮?”
茶水四溅,溅落在白言蹊那白底缀墨梅的一群上,留下点点茶渍,白言蹊听到灵堂那边传来吵闹声,面带冷笑,同萧逸之道:“萧院长暂且先在这客房中休息休息,听闻朱门弟子一会儿都要为朱老送行,需要走的路可不短,以萧院长如今的疲态怕是走不下来,先在屋子里养养精神吧!”
白言蹊不等萧逸之同意就起身合上了门,将萧逸之疑惑的目光挡在门内,大步流星地朝着灵堂那边走去,步伐一步比一步坚定。
……
灵堂中,一名头发黑白相间,玉冠束发,年纪约莫有六十出头的老者正对着一群朱门弟子训斥。
“你们怎么这般死脑筋?本官是给你们这些手无实权的学官一个进入朝堂的机会,你们怎么恁不懂本官的好心?一辈子死守着国子监又能怎样?又能干出什么样的大事?谢祭酒,你来说,本官让你们国子监的学官从政,可有半点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