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面具（4 / 4）

，身子也还绷着。

老爷子张了张口，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儿才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奶妈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将事情复述了一遍，说到最后又补了一句：“小姐今天应该是心情不好……”

老爷子抬手阻住了她的话，并没有对她刚才的话有什么评价，只又问：“她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从刚才奶妈的样子能看得出来并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老爷子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须相信，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或许这个孙女并不是那么乖巧。

“这……”毕竟尊卑有别，奶妈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实话，下意识就要道，“小姐她今天只是……”

“应该不是第一次心情不好吧。”

老爷子坐直了身子，目光中的柔和尽数褪了下去：“多长时间了？”

毕竟在商场上打拼了一辈子，老爷子将气势放出来的时候还是蛮吓人的，奶妈瞬间明白了自己的主人是谁，再也不敢隐瞒：“小姐从小脾气就不太好，但是像这样发火还是从年前开始，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从小……”

老爷子气势又沉了些，脸色也有些难看。

可在他眼中，裴锦微从小就乖巧听话，父母意外离开后更是有些内向敏感的过分了，他本来以为孩子是在国外学来的这种坏脾气，可现在才发现，那孩子好像从小就在他面前戴了一副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