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7)
许瑾初这会便坐在霍令仪的身侧,她半侧着身子朝两人看去,眼瞧着他们这样一幅和睦模样,那张端庄的面上却是又多添了几分笑…她从一侧的案上端起了茶盏握于手中,待饮下一口便笑着与霍令仪说道一句:“他虽年幼,份量却不轻,你可小心些,没得让他伤到了身子。”
霍令仪听得这句也未曾抬头,只依旧握着一个布娃娃和小儿玩闹着,耳听着小儿这清脆的笑声,她才说道:“表姐都不知道,我如今在家中待得都快闷得发霉了…”如今身侧有了亲近之人,她说起来的话自然免不得沾了几分委屈:“她们呀,早先怕我费眼伤手不让我做针线,如今却是连书也总拘着我。”
“这才几个月,要是月子再大些只怕我连这个房门都别想出了…”
许瑾初眼瞧着她面上的无奈和那话中的嗔怪却是又轻轻笑了一回,她把手中的茶盏搁在案上,而后是握着一方帕子轻轻拭了一回唇角,跟着才柔声说道:“你这是头胎,她们难免要多顾忌些,你若当真觉得无聊,我便常来家中陪你说说话。”
霍令仪闻言倒是摇了摇头,如今可不是闺中那会,她们现在都是成家的人了。
何况表姐身为宣王妃,不仅要管理那偌大的王府,还要照顾常顺…她哪能让人费这个心?因此听得这话,她也只是抬了脸与人说道:“母妃倒是常带令君过来,何况安清也在家中,平日里她也总与我说起些外头的趣事。”
周晋元虽然年幼,份量却的确不轻,霍令仪这样抱了一会倒也的确有些酸了。
许瑾初耳清目明自是瞧出来了,她笑着朝人伸出手,等把人抱进了怀中,她便又与人说起了些孕中需要注意的事…等把这个话头一落,她倒是记起了一桩事,便又与人说了起来:“先前我过来的路上,倒是听说了一桩事,说是文远侯府的那位二公子昨儿夜里在那软红斋同人争花魁不慎从二楼摔下去。”
“文远侯亲自拿了牌子从宫里请了太医过来,外间的大夫也被请去不少…”这事总归不好听,许瑾初的声调便又压低了不少:“不过我听着外头说道,人虽然是救活了,可那身子…却是废了。”
霍令仪听得这话倒也有些怔楞。不过也就这一瞬,她便回过神来。
柳予殊素来喜欢那些烟花柳巷,往日在这燕京城中也时常有传出他的那些风流事迹,因此在青楼同人争花魁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稀奇的是,竟然会有人同柳予殊动手。
柳予殊虽然是柳家的庶子,可如今的柳家可不是以前那个文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