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4)
残暴,不仅当年带人冲进杜曲对韦氏一族诛杀,还曾将人生挖心、食其肉,对俘虏也常常生剥其面、削去头皮,乃是恶魔一般的人物。
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问道:“这便怪了,当年祖父遇难多半与他脱不了干系,为何父亲这次居然会请他?莫非忘了前仇旧恨不成?”
庭之闻言赶忙捂住她的嘴,看了看左右才轻声说:“这话怎能了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偷听了去,那便惹来祸事了。”
玉茗知道失言,吐了吐舌头,笑道:“是我疏忽了,不过这事确实蹊跷,就算不提那些,父亲与那杨思勖甚少走动,为何……”
庭之笑着摇摇头:“你这便是妇人之见了。想那杨思勖正得盛宠,被封了虢国公,虽说这两年并未征战,在圣人面前仍是说得上话的,我们韦氏一族这些年慢慢不再被压制,却仍因当年韦后之事受朝中掣肘,这时哪还能计较那些旧恨?”
玉茗一听不服气说:“是是是,我妇人之见,这位郎君便不要与我一般见识了。”说着就要关窗户赶人。
庭之一见忙拦道:“哎哎,怎么这就生气了,好了,哥哥给你赔不是,还有一件事,保管你听了高兴。”
“哦?”她一听收了关窗的手,问道:“何事?”
“这次烧尾宴,听说寿王也要来。”
啪,玉茗扶在窗棂的手一下子就把两扇窗推开,就差从屋里跳窗而出了,她兴奋的问:“真的?他怎么会来?”
庭之故意看着天叹了口气:“唉,我怎么觉得我这当哥哥的在你心里,竟然还不如一个外人?”
“哎呀,亲哥哥,好哥哥,你快说嘛~”被他吊着胃口,她急的从屋里跑出来拽着他的袖子撒娇。
这一招对付哥哥屡试不爽,果然庭之被哄得通体舒畅,笑着说:“听说前几日圣人下了令,不需再往宫内送烧尾宴,料想是不想驳了父亲面子,于是派了寿王以皇子名义来赴宴。”
玉茗毕竟年纪还小,不懂得这为君为臣之道,皱了皱眉头,悄声说:“我记得哥哥曾说圣人一直忌惮我们韦家,这会却又为何这般体恤起来?”
庭之轻轻摇了摇头:“我们这些士族在圣人眼里,不过是制衡朝局的工具罢了,过盛则压制,待需要时有扶持。你看当年武氏几乎被灭族,可几十年后武惠妃还不是一样得了宠?”
他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喃喃说道:“这些道理,我倒希望你永远不会懂,只寻一如意郎君,不问世事,一世平安。”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