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4)
席宫筵,也是自己独自坐在那里,不与别人交谈。
玉茗听了,叹息道:“她也是个可怜人。”
管事却说:“王妃心善,难免会对她同情,只是这棣王妃虽寡言少语,却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曾经有一位新入府的侍妾对她言语间怠慢了些,便被她打了半死,险些闹出人命来,听闻她还在棣王府中做法事。圣人对私设佛堂颇为忌讳,还请王妃多加小心,免得惹祸上身。”
玉茗听了点点头,谢过他这番提醒。待李瑁回来时,跟他又提及此事,只见他唯一蹙眉,似乎对这位嫂子的行径也有所耳闻,对她说道:“既然你跟她话不投机,正好躲得远些,省的惹了麻烦上身。”
她点点头,转而笑道:“十八郎莫不是怕我也学了她那般善妒,将你看的牢牢地?”
李瑁笑道:“我倒是希望你能将我看得再紧一些,这样,便不用担心你闷在这府中无事可做。”
这一说,倒是说中了玉茗的心事,她轻叹一口气:“未嫁进来之前,只盼着早些嫁进来;可真住在这里,却又甚是无聊,反而不及在家中时自在。”
她趴在他面前案上,一双大眼瞧着他问:“真不知十八郎这些年是如何长在这里的?简直跟囚牢一样。”
话未说完,却见李瑁面色一变,伸手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看了看门外,才轻声说:“慎言。”
她这才自知失言,吐了下舌头,一副鬼机灵的模样。李瑁松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你说的一点不差,这十六王宅,本就是将我们困在这里的囚牢,虽美其名曰子孙相聚,实际上,不过是将我们严加看守罢了。”
玉茗见他面色淡淡,知道他又想起那些往事,拉着他的手说:“我不过随意一说,十八郎怎就当了真呢?就算这里是囚牢,只要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了。”
李瑁见她这般善解人意,心里愧疚更甚,便想要补偿她什么,想了一想道:“你可还记得那次醉酒去的那家坊子?”
玉茗听他又说起自己那段糗事,一张小脸便有些不高兴:“这都多少年了,十八郎怎记得如此清楚,莫不是要将我丢人的事记一辈子么?”
见她耍起小性子,李瑁笑了笑说:“你看你,方才还好好地,这回不高兴了便像是急了眼的小兔,真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一段好词竟被他曲解成这意思,玉茗一听便忍不住笑出来,心中那点不快也一扫而空,抡起小拳头便要捣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拉入怀中。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