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98 牵连(月票×300加(2 / 3)
剥去舅舅追剿白莲教的职务了?”
朝廷每年拨给专程用以追剿白莲教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其中的油水那可是深的很。
“住口。”嘉贵妃轻声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些话也是你能说得了的吗?借兵兹事体大,又在天子脚下,关乎的是皇家安危,你懂什么叫**毛蒜皮之事?此事若非是你舅舅及时与皇上主动请罪,又在举发袁守侗之上有功,只怕此时也早与袁守侗一般被押入天牢了。”
“竟有如此严重?”永瑆不可思议地道:“可今日也没听皇阿玛要如何重罚舅舅啊?”
说什么按律当斩,就是吓唬吓唬两句罢了。
“你懂什么。”嘉贵妃望向雕花窗棂外的金桂树,紧蹙着眉心道:“皇上这还是在疑心咱们是否同袁守侗私下另有勾结——眼下在皇上眼中,你舅舅的罪名只怕尚且未定,谈何处罚?”
究竟要怎么个罚法儿,显是要等袁守侗一案审定下来之后才能分明。
永瑆说话虽然不过脑子,但那句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却是道出了实情。
皇上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纵然绞尽脑汁却也只能勉强猜出四五成。
但和珅就不同了。
他似乎总能将身边所有人的心思都揣摩的一清二楚,纵是皇上亦不例外——
她如今十分庆幸自己昨日听取了和珅的建议,让兄长主动与皇上请罪并举发袁守侗。
如此之下,皇上且还存有诸多疑心,可想而知若是选择一力隐瞒的话,后果只怕才是最为不堪设想的。
纵然她如今掌管后|宫,兄长在前朝耳目众多,党羽遍布,可究其根本,皇上终究还是皇上,他们的生死仍被乾隆攥在手心当中。
这种感觉是令她最为厌烦的。
前世便是遭人摆布,落了个死不瞑目的下场——她太想结束这种身不由己,生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间的日子了!
但眼下她还只能等。
若不想再次重蹈覆辙,还须继续小心翼翼地筹谋为日后铺路。
不能心急,更不可再如今次这般出错了。
永瑆见她似在望着窗外走神,连唤了几声‘额娘’不得回应,干脆摸了摸鼻子站起了身来。
“我瞧额娘似是累了,便先行告退了。”他与远簪吩咐道:“待会儿若是额娘问起来的话,你便说我回去办正事儿了,明日再来向她请安。”
“是。”远簪应下,垂首矮身行礼:“奴婢恭送十一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