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94 透露(月票×30加(2 / 3)
贵妃其人果真不可与之长供。
可她若真以为这些伎俩便足以拿捏得住和珅的话,那未免就过于天真了。
景仁宫中,嘉贵妃待她的态度一如既然地温和亲近,又说了些所谓的心疼之言,却绝口未再提及要如何处罚金溶月。
冯霁雯自也不会追问此事。
她若当真信得过嘉贵妃会帮她出这口恶气的话,暗下也不会费此般力气去安排筹谋了。
嘉贵妃将冯霁雯留了下来共用午膳。
冯霁雯未有拒绝,态度亦同往日无异,既看不出多么欢喜,也瞧不见丝毫不悦,反倒让嘉贵妃有几分猜不透其心思如何。
午膳后,又陪着嘉贵妃说了半个来时辰的闲话,冯霁雯方才出言请辞。
冯霁雯在景仁宫呆的时辰已经不短,嘉贵妃便也未再多留,吩咐宫女取来了御膳房御制的几样点心让冯霁雯带上,另又差了大宫女远簪亲自相送。
行出了内殿之后,冯霁雯与远簪问道:“今日倒没见着阿桂府上的两位小姐,可是回储秀宫去了?”
“倒非是回储秀宫了。而是章佳二小姐近来染了风寒,两位小主姐妹情深,娘娘便准许章佳大小姐这几日也留在院中照料二小姐,是以今日太太前来,便未能见着二位小主。”远簪笑着答道。
染了风寒?
“原来如此。”
冯霁雯点头,心中已大致有了答案。
当初花露水一事之后,景仁宫压下了诸多流言,大事化小,保全了金溶月的名声,也让章佳吉菱免于被拖下水。
可从此事当中,嘉贵妃所看到的却并非谁对谁错。
眼下看来,章佳吉菱‘身染风寒’,章佳吉毓竟是成了最后的赢家。
却不知嘉贵妃究竟是看中了她的‘敢作敢为’,还是便于拿捏了。
“前两日还听娘娘念起太太之事呢——说起来和大人官封一品已有段时日了,太太怎至今也未请封诰命?”远簪随口问起。
冯霁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语带过道:“倒也不急。”
清朝有制,凡封命妇者,不可合离。
和珅兴许也正因深知这一点,故而亦从未提起过请封之事。
想到此处,冯霁雯心中略感异样,然而思及自己还有事须得求证,便压下了内心感受,似随口提起一般,与远簪问道:“前几日听闻金二姑娘自出宫后,身子一直不见好,不知是否还是额头上的伤口未能痊愈?”
“之前奴婢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