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25 风险(2 / 3)
然地坐在了床沿边。
“我来做主,用药。”
此时,程渊出声说道。
“若当真出了什么差池,以致于昏迷数年不醒,这数年间所产生的变故,皆由我来承担。”他犹如一位父亲一般,不容置喙地道:“救人性命要紧,纵然是侄媳妇在的话,我想她也必然不会有第二种选择。”
“程世伯……”和琳声音沙哑,眼眶一时更红了些。
若非是至亲至信之人,绝无可能敢替大哥来拿下这个主意。
阿桂转过了头去叹气。
“事不宜迟,那我现在便去寻药。”半夏道:“大营靠着的后山,我曾去过一趟,上面有许多可用的草药,秋冬之日是浸毒草生长的旺季,只要是临近水源之处,应不难找。”
“额图森!”
阿桂立即唤来了自己的亲信,吩咐道:“带人陪同洛大夫上山寻药——”
“卑职领命!”
“我也去……”和琳打起精神,站了起来。
眼下多虑无益,还是救治大哥性命要紧。
半夏点头,几人一同出了营帐。
“你别担心,昏迷数年只是最坏的一种可能罢了,和大人的意志力非常人能比,必然能够早日醒来的。”半夏小声安慰着和琳,道:“再不济,拿昏睡数年,来换回一条性命,也是很值当的不是吗?”
和琳点头“嗯”了一声。
“辛苦你了。”他边走边道:“你也莫要哭了。”
半夏拿袖子攒了攒眼角,讪笑道:“我这是吓得……”
一行人带着药铲,顶着清早的湿寒之气,上了后山而去。
主将营中,阿桂问程渊:“你可是自昨日起,便察觉到他的用意了?”
程渊坐在竹凳上,一双英气的眉头紧紧皱着。
“我了解致斋,他绝非是冲动莽撞之人。”所以当和珅提出要直接重兵攻打铁壁关之时,他就已然觉察到异样了。
尤其是他后来还取出了黄帝令牌来压制他与阿桂。
这更加不是和珅的作风。
“想来他必是早将军营中的细作底细全都查清楚了。”他说道:“故而昨晚那般同你起争执,不过是做戏罢了。”
“这……”阿桂道:“他既早有此部署,何不提早与你我言明?如此一来,也好做好万全准备了。”若他能做好接应的准备,兴许也就不会是如今这般情形了。
程渊叹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