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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在炕上扭来扭去,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兄弟俩正闹着。胤祥的小太监吴生默突然进来禀告了敏嫔一事:“娘娘请您无论如何过去一趟。”
十四顿觉扫兴,瞧瞧外头的天色,疑惑地问:“现在?”
胤祥叹了口气,起身更衣:“她病着,怕是底下的人怠慢了她。我过去瞧瞧也好。”
十四无奈地翻个白眼,又拿袖子盖住眼睛,趁机假寐:“等你吃宵夜。”
胤祥又摸了一把他光秃秃的脑门儿,大步而去。
十四这两日心路坎坷,几年难遇的大喜大悲在一夕之间就经历完了,早已耗尽心力。他在炕上滚了两圈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得外头院子里一阵嘈杂,朱五空尖着嗓子喊:“你不能进去!主子已经歇下了。再闯我要喊人了!”
十四猛地翻身坐起来,拔高声音问:“是谁?”
外面安静了一瞬,才有人朗声回道:“纳兰永寿求见十四爷。”
“呵!”十四一掀身上的被子,跳下炕来,“放他进来。”
朱五空苦了脸回道:“爷。这个当口……万岁爷说了,不让您见生人。”
十四顺手摘了门上挂着的鞭子,冷笑道:“连你都知道的道理,纳兰大人会不懂吗?他要是没有拿得出手的理由,今儿进了这个门,就蒙想站着出去了。永寿,看在九姐的面子上,现在回去,我不追究你擅闯宫禁之罪。”
房门吱嘎一声,却是永寿平静地推开门,远远地站在门外冲他打千行礼:“多谢殿下宽恕。奴才有事禀告。”
十四摆弄着鞭梢,斜眼瞧他:“有胆量推门,却不敢进来?”
永寿盯着地面,淡淡地说:“奴才近日确实接触过许多生人,还是离您远些的好。”
十四哼了一声,想到他前儿挨了一顿打,九姐至今毫不知情,到底消了几分气:“给纳兰大人上茶,说吧。”
永寿双手握拳,鼓起勇气直言道:“请您将前日拿去的那个香包还给奴才。”
十四顿时怒火中烧,手上鞭子蠢蠢欲动:“就为这个?别告诉我,那是你们的定情信物意义重大?”
“并非如此,这……跟公主无关。”
永寿有些难堪地侧过脸去,半晌才说:“三天前,奴才在太后宫中当值,休息时拿着这个香包把玩,这时敏嫔娘娘突然找到奴才说公主病了,想……想要一二贴身之物略做表记,还说是十三爷让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