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劝言(2 / 4)
拓拔泓说:“你到现在还嘴硬!”
他指着她,恨得出血:“□□!我看你是不知廉耻!连脸面都不要了!”
冯凭转头怒瞪他:“被你要去就不是淫。贱,不知廉耻了吗?我哪里还有脸面哪里还有廉耻,你给我脸面给我廉耻了吗?你跟我谈廉耻,你自己有没有廉耻!”
拓拔泓冷笑道:“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破鞋子破穿,高高兴兴地当起□□了?”
冯凭道:“你太过分了。”
她闭上眼睛:“这样的话,不是你该对我说的。皇上请回吧,时候不早,该休息了。”
拓拔泓道:“你太让我伤心了,看来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你嘴上说不肯跟我是因为先帝在天之灵,实际上背地里跟这个人在一起。你是太后,我是管不得你的事,你自便吧。想宠谁就宠谁,顺便给他高官厚禄,让他哄你开心,对你死心塌地。”
说毕他不再留,当真拂袖离去了。
他出到帐外,李益还没走,正在那侯着,见着他又忙请安。拓拔泓阴沉着脸,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拓拔泓走了。
然而李益没有再进帐去见她,他在原地默了许久,最终起身整了衣服,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路,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许多事,然而想不出所以然来。他感到自己正陷在一个巨大的漩涡里,他想挣扎,却不得而出。
李羡坐在他独居的帐中,一个人摆了案饮酒,案上的一截牛油蜡烛已经烧的快见了底。见到李益,他抬了头,问了一声:“总算回来了?”
李益心情低落,也打不起敷衍的精神:“你怎么在这?”
李羡说:“我晚上来找你,发现你不在。你上哪去了?”
李益语气平静道:“我上哪去了有必要告诉你吗?”
李羡一点也不生气:“是太后召你去了?”
李益点点头,说:“嗯。”
李羡说:“召你去为的何事?”
李益说:“没什么事。”
李羡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道:“咱们是亲兄弟,有些事情,你没必要瞒着我。不过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
李益说:“什么事?”
李羡说:“当今圣上,和太后的关系你知道吗?”
李益往他对案坐下,闻此言沉默不语。
李羡说:“当今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
他握了酒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