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6 / 11)
后者便知他是不想多说,叹了一声迈入茶楼。沈崇凝望其背影,那一刻眸底滚起浓墨,蕴着某种深沉不可言说的情绪
年关将至,平阳王府上下一片喜气热闹,姜娆是上月二十的吉日出嫁,隔了一月回门,这日一早姜姚氏就起来操持,摆了六七桌席面,热热闹闹的。
姜淮窝在闺房里埋头绣荷包,过节的这一整月国子监沐休,她原是打算年前送出去眼下瞧着是不大可能了。
“我说堂前怎么找不着人,原来是没出过门,怎的,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来人一袭花色褙子,挽了新妇发髻,玲珑的金饰簪发,这一别约莫一月,已是另一番风韵。
“瞧你脸色,看来那李知州待你不错,二婶婶和林姨娘该是放心了。”姜淮瞟了她一眼,没停下手里的活儿咕哝,“还能由着你在京城留住,果然是年纪大的懂疼人。”
姜淮也就是拿着在老祖母那儿听到的拣着说,没想到话一落下,姜娆却是闹了个大红脸,“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瞎说什么呢!”
“”她就说了疼人,这是歪想到哪儿去了?
姜娆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闹了什么误会,干咳一声转了她手上的绣活儿上,“你这绣的黄花菜?”
“并蒂莲”姜淮这下索性搁下,仔细凝向人,手里的绣花针闪着明晃晃的寒光,“你不好好搁前头待着,跑我这儿找茬来的?”
“倒不是。”姜娆稍稍挪后了半步,笑意盈脸。
姜淮却是不信,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回头别这么冲着人笑,别人没我那么好脾气。”能忍住不动手。
姜娆脸上的笑一僵,跟这人好好说话总能受气,索性豁开了说,“就是来京城的路上听说了一桩,想来五娘兴许还蒙在鼓里,便特意过来告知一声。”
“嗯?”姜淮示意她继续。
“沈家那位公子早年与覃家嫡女定亲,后以覃姑娘死,覃家退婚告终,有传言道沈崇已过弱冠仍是独身便是为了那已逝的覃姑娘。”
姜淮睨向她。“你想说什么。”
姜娆与她的目光相对,为那锐气心头一颤,深吸气一口一鼓作气,“京中早有传闻覃家是为沈崇迫害,而他如今的独身与低调全是因为心中有所负,失去方知珍惜。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不管你做得再多,永远都得不到回应。”
她居高临下的睥睨,仿佛终于在此事上胜了姜淮一筹,略是得意。
“你想要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得到,所以当沈崇成为那个得不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