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想和他更完满(2 / 3)
责任之下,该做的事情,她依旧会尽心尽力去做。
而傅令元……她同样不愿意放弃。
正如傅令元那般,她也想要鱼和熊掌兼得……
“嗯……?”傅令元不悦地折眉。
阮舒拉回神思,也收敛了眼睛的潮意,捺下关于陈青洲的愁绪,不愿意此时煞了心情和气氛。
蹭了蹭他的下巴,她略过他的询问,唇角无声地旋开弧度,兀自道:“你不是不信神明?怎么还许诺、还诺的?”
“你觉得呢?”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反问。
无疑是他对她的在乎和紧张,阮舒自然心中有数,可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她故意揶揄:“是一灯大师宣扬佛法将你成功说教了?”
“是被成功说教了。不过不是佛教,是魔教。”傅令元亦揶揄,“着了你的魔,入了你的教。”
“这个锅我不背。”阮舒搡他,“怎么听怎么像红颜祸水美色误国。”。
“不是‘像’,”傅令元轻笑,“本来就是。”
他的情话总是动听又撩人。阮舒的笑意绽放得更甚。
傅令元垂首,额头贴住她的额头,未再玩笑,沉磁的嗓音徐徐入她耳:“只有这么一个阮阮,仅仅一笔儿童福利院的捐款,是我赚到了。”
阮舒记起来问:“你一共捐了多少?”
傅令元的手伸进她外套里,隔着她的底衫,轻轻捏她腰间的肉:“手头仅剩的那点存款全捐光了。所以等不到以后了,今天开始就得靠你养。”
阮舒却是质问:“你哪里又来的存款?你的工资卡不是在我这儿?偷偷留了私房钱?”
“难为你还记得。”傅令元手上的力道应声重了一下,不痛快的小情绪有点上来,语气间难掩恼意,“不是被你丢在心理咨询室的出租房里?”
放在一起的,还有离婚证、作废的结婚证、绿水豪庭新房的房产证,等等。几乎是所有和他相关的物件。
“被丢下不是应该的?”阮舒故意用理所当然的口吻,“你不也被我丢了?”
本以为傅令元会更加不痛快,结果他倒是已把情绪调整过来,自信满满:“反正你现在已经捡回去了,而且肯定不会再舍得丢。”
阮舒冷冷一哼,揪住他的一边耳朵:“话题岔远了。你还是没回答,你拿什么存款捐赠的?把送给我的工资卡拿回去用了?”
“不多。”傅令元没直接回答,噙着笑意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