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6、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4 / 10)
折,着急要回自己的房间,琢磨着找褚翘查一查。
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又震动。
阮舒滞住身形,乌漆漆的眼珠子定定地盯着,盯着屏幕显示的将将又是相同的那串数字。
手指都僵硬得不好使了。
却本能地没忘记要赶紧接起。
听筒贴耳朵,马传来那边的人简洁快速的问话:“阮小姐……?”
阮舒认得,是老k。
心的预感因此而愈发强烈,强烈得令她的心脏都快从胸腔跳出来。
她连嗓子都差点卡住:“对。”
“你等一等。”老k说。
然后是窸窣的动静。
下一瞬,阮舒的呼吸滞住,周围孩子们庆祝生日的欢呼声如同被摁下了静音键。
她的世界里只剩电话那头虽然非常嘶哑但她依旧辨认得出的嗓音,每一个字敲在她的心间,是明朗的春风拂过,解冻万里冰河——
“阮阮……我活着回来了……”
尾声+彩蛋(终)
我回国之前,正巧赶小舅舅和小姑姑的忌日。
他们两个人的墓,在那会儿他们分别出国之前在国内已经有了。
不过,那两个墓与我的小舅舅和小姑姑并无关——一个只是祸害社会的毒枭,一个只是声名狼藉的林二小姐。
我和晏嘉在澳洲另外给他们修了墓。
墓碑,我和晏嘉对他们的称呼是“父亲和母亲”。
在澳洲,在所有认识我的同学、朋友或者邻居里,他们俩是我和晏嘉的爸爸妈妈。
只是,我十八岁成人的那一年,小舅舅和小姑姑,还有小弟弟和小妹妹,四个人于意外的车祸离世了。
那天是六一儿童节,本来应该是一家六口欢欢喜喜过节……
“哥,有长杂草的地方,我都拔干净了。你不要发呆啊,也抓紧时间。你瞧漆都滴下来了,小心一会儿把字描坏了。”
晏嘉的提醒拉回我的思绪。
我转过头。
晏嘉的表情些许清冷。
见状我不禁笑了笑:“以前只觉得三分神似,这几年小姑姑不在,怎么你越来像她的脾气了?”
“像小姑姑不好么?”晏嘉反问。
我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好,越像越好。”
晏嘉却避开我,幽幽嫌弃:“哥,你是故意要把油漆抹我身、嘛……”
我一瞧,毛笔头滴下来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