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 (1)(2 / 23)
饭了。现下他们的吃喝拉撒都在禁军的眼皮底下。可是并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尚工吴全安静吃着早饭。面上死水无波,心中也毫无起伏。
只是略有些惋惜,折了孙五儿这样得力的人,怎就一个没弄死呢?皇甫远他是知道的,有两分能耐。可那毒,陈夫人可说是南疆剧毒,服下后绝无生还之理......
正吃着,就听见外边有喧闹。仔细侧耳一听,似乎是有宫人在哀求禁军:“我们屋里的秀儿,本就病的厉害,如今这一日夜被审来审去,又没个炭火,现下都爬不起来了。求您开恩,给请一请太医吧。”
哀求了许久,那禁军到底应了:“等着。太医们都忙着照看小殿下们,也不知道有没有空来看。”
吴全便依旧吃他的饭,吃完后从容喝茶。又闭着目,舌尖抵住上颚,任口中唾液生出,等差不离了,便用力咽下,如此反复——这是一位得道高人教给他的养生之法。
便听着外面又闹起来了:“文太医您是怎么了?文太医!这,三儿,你快去太医院再请人,就说文大夫不知怎地,人不好了!”
当即厅里几个年轻沉不住气的女官太监就凑到门口往外看:“哎呀,那文太医倒地上了!”“看这脸色不妙啊。”“俗话说得好,医不自医啊。”......
吴全还是沉稳的纹丝儿不动,看着旁边和他同章尚工局的女官尚工柳絮抻着脖子瞪着眼的傻样,心中暗自好笑。
一会儿又听见外面的动静:“皇甫院正您来啦!您快看看吧文太医这是怎么了!”
“抬进屋里,快抬进屋里!”纷杂的脚步声往他们这儿来,一时门被打开,禁军和皇甫远七手八脚抬着个瘦弱年轻人进来放到地上——这便是他们口中的文太医了。刚进来时候还在蹬腿,不多时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皇甫远拿着个针朝他人中猛扎,然而他毫无反应。一时皇甫远又听听他心跳,不可置信地嗫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大人,文太医这是中了毒吧?”跟着他的小学徒惊慌问道:“小的一早碰见过文太医,那时就看着他气色不对,说腹中作痛。小的还劝他回家歇着来着,他说现下人手紧张不能走。”
本就紧张万分的众人,再次听到中毒这俩字,纷纷倒吸冷气。吴全只是惊疑,不过装模作样跟着众人吸了口气后,吴全突然觉着自己腹中也开始作痛了。
皇甫远忙取出根银针往文太医身上一扎,□□一看,银针已然变黑。又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