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 (1)(14 / 23)
也都是一样狼狈惊慌之色,原来她们也给从女宾席上赶了出来。
周钟善还从没丢过这样的人。“这是如何说的?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当真,当真闯了后宅?难不成是喝多了酒走错了路吧?”周钟善不敢置信地问周殷。
周殷面色涨红,讷讷不能语。周钟善便知道事情有异,便叫赶紧上车回家,回家再细说。
回到了家中,周钟善一再追问,周殷才说了实话:“原是素日往来府衙给县尊大人请安,便曾碰到过县尊的小姐的,生的真是沉鱼落雁之貌。今日宴席上,吃酒吃多了,原是想到外面透透气。便见着一丫鬟,与我说她姐姐要与我私会。我便随着她去了后宅。她把我带到花园假山旁,说去唤小姐来。我等了一会儿听见有女子走路的动静,便出去见人——谁知道竟是县尊夫人,还跟着一群丫鬟婆子......”
“你!”周钟善大惊:“你可曾唐突了县尊夫人?”他还是明白自己儿子性情的。
周殷支吾半天方道:“喊了句小心肝儿......还差点撞到夫人身上......”
“你你你,”周钟善便知这事儿不好了:“你定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定是有人害你!你可想想,近日可曾得罪了谁”
“哦,对,定是有人害我,不是那小姐的意思!要不我说那夫人发落我,那小姐在一旁,怎连个求情的花儿也不替我说!”周殷恍然大悟道。
“还记着那小姐呢!”周钟善怒道:“都是有妻儿的人了,便是那小姐当真有意,你也不该行这般龌龊之事,这哪儿是读书人所为!”
“我原是想着若是小姐与我有意,我成了县尊的乘龙快婿,那出仕之事,便再无忧虑了么。”周殷倒理直气壮道:“爹给我娶的媳妇,到底是个土财主家的闺女,现在可是配不上咱家了。”
“这话可别在你媳妇儿眼前说,这还用的上你丈人家的银钱呢。”周钟善焦虑地来回踱步:“现下可糟了,原本你出仕的事儿已经是有了八/九分了,如今怕是县尊大人恶了你,功夫都白费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爹。”周殷哭丧着脸道。
“还能如何是好,送礼道歉呗。”周钟善烦躁地道。
托人往县衙送了重礼,推说是周殷酒后乱性,并非成心冒犯夫人。然不过得到县尊一句淡淡的知道了。
由此周钟善一扫往日得意之情,每日里脸黑如锅。
“哟,周大爷,这谁得罪了您老啊,怎这副脸色?”这日傍晚,一人与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