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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疼得呲牙咧嘴,但第一句话,就是很真诚的道谢,看他那个样子,害的我们也不好对他的谎话连篇发飙了。
夏晚晴的妈妈听说了,赶快便从马尔代夫回来,自家的夏炳成都没去看,反而先来医院看刘斌,真叫人唏嘘。
我们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问:“你说那伥鬼,跟明月有关系吗?”
白泽摇摇头:“说不好,明月那个组织,简直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为什么,从医院出来,白泽就一直在抓自己的脖子,我没好气的问:“你长虱子了?”
白泽困惑的摇摇头:“小神自打醒来,还没长过虱子,不知为何,一直有些痒。”
我拨开他的衣领,赫然看见他后脖颈上有一个粉嫩嫩的唇印。
“哼。”我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走开了。
“小神的脖子究竟怎么啦?”白泽皱起英挺的眉毛问:“难不成真的长了虱子?怎生摸上去黏腻腻的。”
“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吧?”我懒得理他。
“咦,这话从何说起?”
“赶紧回家洗澡吧!”我夸张的用嫌弃的表情看着他:“白泽图被虫子蛀了!”
白泽脸色发白,一闪身不见了,大概真是回家验看白泽图了。
露华幸灾乐祸的说:“小主,这下有敌手了。”
“什么敌手?”我怒道:“白泽图本来就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跟她可不会有一丝关系。”
“世事无绝对嘛……”露华坏笑着:“不过露华相信小主。”
我没有答话,只觉得心里十分不爽。
夏日黏腻的风早刮过去了,秋高气爽,疏疏落落还有金黄色的树叶子掉下来,给人感觉十分惬意,去商场买几件新衣服穿吧!顺便给梅暨白也买几件。
——离魂记结束——
——迷魂记——
早起煮咖啡,梅暨白揉着眼睛下了楼:“姐,我头痛。”
“怎么啦?”我赶紧过去摸额头,梅暨白虚弱地说:“发烧了。”
“哎呀,真是的。换季就是容易感冒,你等着,我去拿温度计。”
“叮当……”就这个时候,玻璃风铃响起来,我回头一看,一个三四十岁,面容苍白消瘦,梳着齐耳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口,拘谨的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犹豫的问:“你们这里,是那个可以捉妖的龙井堂吗?”
“我是。”我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我得给我弟弟试试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