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河南教大法师(2 / 4)
点透。
又扔给我十来只风干的老鼠,知道我是个赶虫的,配的老鼠药比他的还好,就没教我怎么配药。
给了张舒望一个草药芳,张舒望看了看,叹了口气道:民国时我就做过打鬼胎的生意,只是用的方子不如这个方子好,当时年轻,一门心思想找个最上乘方子而不能,到老了,垂手可得,可惜天不假年啊!
原来这圆光寻物,不是给人算算东西丢在了哪,重点是后一句,专打鬼胎。圆光寻物就是打胎的生意。为什么说的这么晦涩呢?解放前无计划生育,明媒正娶的夫妻是不会打胎的,怀了就生,不怕人丁兴旺。打胎生意主要是针对偷情之妇或未嫁之女。何以称之鬼胎,这是打胎先生的说辞,没有男人而怀孕,即为鬼胎,你不能信誓旦旦的说,没有男人怀孕这是不可能的,必有男人,如此一来主家不会找你打的。必说鬼胎方能两下相安。
这一行的内情手段,张舒望比文若山懂得多的多。不必文若山相教,只提供一个药方即可。
交代完江湖生意,我们在江湖上算有了字号,文若山邀请众人来到院子里,这才焚香设拜,将仙草堂子的册子供在桌子上,一片香烟缭绕中,拿着七紫三羊的小楷笔,恭恭敬敬填上我们几人的名字。
这个仪式是个老礼,我们正式在仙草堂子挂号。
晚上,文若山按照老规矩,要请个席面,我言说进城不便,就在文若山租住的院子里,摆了一张方卓,村头小饭馆要了几个菜,文若山算是请了先生。
席间,我们互留了手机号,不是塌天大事,不用文小吒亲自传票,只用手机即可。
遇有难以名状之怪事,就得文小吒亲自传票,我们能够偶遇文小吒,正是因为她给一个河南教大法师传票。文小吒请这位大法师去一座鬼宅给房子主人平事儿。找到大法师时,大法师正在地脉暗河入口处,撩起袍袖,在暗河里掏河泥。文小吒一张草堂票子传来,那大法师竟不为所动,依旧掏河泥。骨链拴着虫孩扔在暗河里,大法师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只顾掏着暗河底部的淤泥。
到最后文小吒急了,说大法师,你去还是不去?如若不去,这买卖已然应下来了,砸了仙草堂子的牌子倒还其次,砸了您河南教大法师的牌子,估计这事就大了。
大法师一言不答,一筐一筐的从河底往洞外掏着河泥,直到河泥堆积如垛。大法师绕着那一堆河泥转圈,从河泥中抽出一根血丝,沿着血丝扒拉那河泥,将有血丝的河泥从一大堆河泥里拣选出来,开始堆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