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柳向晚失踪(2 / 4)
次离家这么远,虽然十三年来不曾回家,却一直在家乡方圆五百里内生活。见到这种苍凉而妩媚的戈壁景致,不免想起陈子昂的那句诗,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柳向晚在路经西安时,就买了许多野外生存装备,现在都派上了用场,我们一路沿着国道行进,赶着一架驴车,在东部时比较惹人注目,到了西部,就不大被人注意了,因为西部畜力车近几年虽然也比较稀少,但偶有上路的,一路上并不孤单,曾与马车、骡车相随而行。
黄金童生酒精炉做饭,双手兀自不住的颤抖,虽然见过许多异事,比如暗河流棺里的人头鱼,却都没有今天撞见的鬼蜃可怕,这鬼蜃好像是专门用来吓人的。恍惚而来,扑打即去。
我当时想,可能生人接近北星楼,蜃奴们没准早已知道,北星楼虽然不会贸然出现,但蜃奴们总也得制造点蜃景,看看来人反应,摸摸底细。
关于怎么降服蜃蛤,将它拔出来,我们已经在路上讨论了二十多天,无非两种方法,一是在北星楼蜃景未张之时,把蜃奴从蜃蛤里全部骗出来,用山坠子迷住蜃奴,这样蜃蛤就成了光杆司令,肯定会张蜃景迷人,我们避开蜃景,用生铁孩去挖蜃蛤,因为生铁孩不是人,不怕被迷。第二个方法是,直接让生铁孩去挖蜃蛤,前提是能找到蜃蛤所在具体位置。
吃午饭时差不多下午三点来钟,大家尽力一饱,连晚饭都省了,流浪在外,必须如此,有热饭,一顿吃撑,因为下一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吃。
我们虽然有过好几种计划,但面对茫茫戈壁,还真不好找蜃蛤,只能等着蜃奴们来迷我们。
入夜以后,地气寒冷,柳向晚自己躺在地排子车底下,仍然有些害怕,非要让我去车底下睡,我没有办法将睡袋铺在地排子车地下,柳向晚的睡袋紧紧挨着我。一阵阵体香迎面扑来,我闻到后,心头砰砰乱跳,好在鹊玉之毒是相思药,而不是淫药,此药只是让人两心相思,不是淫邪之物,否则的话,我和柳向晚不会清白若此的,虽然有画春楼梦会,那也仅仅是个梦,只不过两人同时在一个梦境里,梦里做了许多难以启齿的事情。
山坠子蹲守在车的西侧,生铁孩站在车的右侧,吞吐兽的木箱子放置在南侧,本来我和黄金童在北侧席地而睡,现在只剩了黄金童。
大家在白天虚惊一场,入夜后本来十分紧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入夜以来,出奇的平静,只有疾风吹劲草。西北的夜空格外清澈,能见繁星点点。
一开始张舒望和黄金童你一言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