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6 / 9)
同理心。
想到被反应釜烤熟了,甄蓁莫名打了个哆嗦,真是,想着都疼……
她紧紧地攀住了云铎的脖子,瑟缩了一下儿。
云铎沉了沉,只是反手抱住了她:“怎么了?不高兴了?”
甄蓁摇了摇头,喃喃地说:“我就是突然觉得,咱们长大了一点儿都不好,骨子里还都是小可怜儿。”
云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不可怜,我的……嗯……我们甄蓁永远不可怜……”
甄蓁翘了翘嘴角,终于沉沉睡着了。只是她睡着了也抱着他的胳膊,她其实很想对他说:“你放心,我不走,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是,这话不可说,说了,她自己也未必做得到。
这两天独处,晚上她看了不少资料,云铎这毛病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他的情绪最好不要再刺激。
怪不得当初,曹琛事儿妈似地嘱咐她:不爱,就别撩人家。
甄蓁在梦中苦恼地皱起了眉,七分心痛,三分懊悔。
云铎睁开了眼,慢慢地抚平了她的眉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没法让她快乐。
次日清晨,曹琛进来的时候,病床上并没有人。
他愣了愣,极目四眺,打量了一下儿房间,还行,没有血迹和打斗过的痕迹。
看来还没出人命。
再看看床铺上整齐的被褥和干爽的床单,曹琛更松了口气,挺好的,正负数儿的人命都没有。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好像甄蓁在轻轻地笑。
曹琛心说:牛,这还洗上鸳鸯浴了?知不知道这是医院?这县级医院的单间卫生间门是锁不上的?
想想自己,百里奔驰,就怕云铎病着没人伺候,甄蓁不着调亦或根本忙不过来,留兄弟一个人呆在医院可怜,没想到自己狂开大半宿车,人家小两口正在里面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呢,这等肆无忌惮地大洒狗粮,放他一个单身狗如何自处啊?
于是,曹琛封建大家长派头儿立刻上身,他决定捉奸,然后视情形,看看是不是放一个沉潭什么的给自己出气。
就在他猛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的时候,他分明看见洗手间里,两个衣着整齐的家伙,一起抬头看他。
甄蓁头发湿哒哒地站在镜子前面,云铎正小心翼翼地在帮她梳头发。
云铎比甄蓁高了15厘米,帮妹子梳头发这事儿,做得顺手顺脚的。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