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6 / 10)
看着海面,他曾傻乎乎地坐在这里等着蓉蓉回来。现在,他不用等了,他想他已经知道蓉蓉在哪里。
院子里几朵将开未开的月季花,被云铎剪了下来,他慢慢地把它们抛入了大海。他想:蓉蓉一定还记得那个院子,记得那几株花儿……
漆黑的大海在月光下闪着微微磷光,云铎喝了一大口酒,想那天狂风暴雨中自己居然把直升机安全降到了海的那一边,顿时豪情万丈!那么他就算痊愈了吧?按上了腰,那个狰狞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疤痕都不见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应该让大家失望!
该自己做的事情,总要回去做好!
有生之日责当尽,我的寸土不让人!
长身立起的时候,云铎拍了拍手,不期然发现手掌因为长时间按着礁石居然被压了一个古怪的图案在上面。打开战术手电仔细看:啊,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石刻,一个小男孩拉着一个小女孩。两个人手拉手地站在那里。笔触稚拙,刻迹尤新。
云铎笑了出来:这大概是甄蓁那家伙无聊的时候坐在这里的杰作吧。她什么时候刻的?回去定然要抓来这个小丫头仔细审一审。
晚上的永无岛这样寂静,很适合休息。云铎蒙上被子,睡得好香。他做了一个沉沉的梦,梦里有笑着沉入大海的甄蓉,她和他挥手道别,彼此约定江湖相望……
这样坦然地告别了自己青葱的岁月,云铎发现自己并没有哭。
次日清早,云铎穿好了久违的军装,拿上了自己极简的行李,走到了门口,徐徐地关上了小院儿的屋门。眼看着院子里红墙绿瓦月季花被自己缓缓地被关在了门后面。
云铎“咔嚓”一声,上了锁。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关上了一本故事书。
云铎轻轻地整了整帽子,向火车站走去,兜里掖着两张座位紧挨着的车票。这一次他要把甄蓁的票塞到贴身的衣袋里,那样她就会很快很快的回来。也许有点儿迷信,但是云铎就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分别,就是几个月啊。
康复的云铎一直在忙训练,被任务量虐待得涕泪横流,也没心思饱暖-□□,只好认了相思了无益的悲苦命运。
那边忙成一个陀螺的甄蓁微信里哭得一行鼻涕两把热泪地告诉云铎,他出言神准,她回了帝都之后当即黄袍加身做了甄董!新官上任,四处忙着放火!
于是他俩终于从兄妹恋堕落成了异地恋。一个爱情,各自表述,也算两岸共识。
好在甄蓁经常和云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