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5)
傅时遇在酒吧待了还没半个小时,已经拒绝了三场搭讪,悲愤道:“我单身的气场就那么强吗?”
路宥这次搂的是个小男孩,一副浪荡纨绔样:“错,是失恋的气场强。”
“狗屁。”傅时遇道,“我这段时间就没恋过。”
路宥叹息:“强扭的瓜不甜,别在一棵藤上吊死啊,这么多眼巴巴地等着你摘的瓜呢。”
傅时遇晃了晃杯中淡黄的酒液:“吊不死,老子不伺候了。”
路宥嘿一声,来了兴致:“怎么,这回真放弃的?”
“不然呢?”傅时遇道,“还真以为非谁不可了?”
路宥:“得嘞,今晚就找一个?”
“不了。”傅时遇淡声拒绝,“心里人没走干净之前不找其他人。”
向渡大喇喇地瘫在沙发上抽烟,闻言忍不住笑,傅时遇看他:“笑什么?”
“没,”向渡笑着摆手,“你以前分手不都挺利索的吗,这回战线拉那么长不像你风格啊。”
傅时遇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说道:“他要是真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早一边去了。他身上那股劲实在太拧巴了,我总觉得我真的抽身走了,他会难受……”
路宥插嘴:“现在不怕他难受了?”
傅时遇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眉眼显得有些冷:“或许是我想错了,倒不如双方都舒坦点。”
他和程疏不是一路人,他们追求和在乎的东西不一样,无论是十几岁的时候,还是三十岁的时候,都走不到一起去。傅时遇即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半天之后,向渡开口道:“其实,他的顾虑也能理解……”
“我知道。”傅时遇打断了他。
向渡笑了一下,不再说了。傅时遇虽然多数时候不理人情不管世故,显得横行无忌,但实际上他是一个极其通透的人,比谁都明白人情通晓世故,他只是不屑得也不需要做罢了。
路宥手指敲着桌面,眼睛一转,向傅时遇道:“傅哥,你是不是想知道程疏对你有没有意思?”
傅时遇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啊?”路宥干笑,“我就随口问一句。”
傅时遇看着他冷笑:“最好这样。”
第二天,傅时遇看到院办楼下捧着花的男人,心想我信了你他妈的邪。
傅时遇一个电话杀到路宥那里:“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
路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