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5)
笑什么?”
傅时遇道:“我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
程疏看傅时遇那副春心荡漾的模样,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也不问,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
傅时遇黏上来,笑了两声,又赶紧保证道:“你睡你睡,我不出声了。”
程疏这才收回了伸到半截要去掐傅时遇的手。他本来就生着病,昨夜又一番折腾,清晨起了也没得安生,头昏脑涨身上还不舒服,神智确实有些撑不住了,临睡着前软软地推了傅时遇一把:“你离我远一点,感冒别传给你。”
傅时遇立马摇头:“没事没事,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神智彻底陷入黑暗之前,程疏模糊地想,真的是没出息啊,在傅时遇面前头一歪就能睡过去。
傅时遇果真没再发出声音,支着头含笑看程疏的神色逐渐放松下来,在他柔软细短的头发上轻轻蹭了蹭。
在尚且年少的时候,他和程疏曾尝过禁果,傅时遇还能清晰地记得那日的夜风,又暖又柔。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偌大而安静,程疏有些羞赧地躺在床上,听话地让傅时遇给他换上那件球衣。
一切都莽撞又美好,傅时遇紧张得不行,刚一进去程疏就白着一张脸说疼,额头脖颈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傅时遇又心疼又不知所措,最后一咬牙:“你来,我不怕疼。”
程疏却不高兴了:“你看不起我?”
“啊?”傅时遇已经躺好了,又紧张又委屈,“我没有啊。”
“你觉得你受得了疼,我受不了?”程疏的好胜心不合时宜地发作,“必须你来!”
那一次其实并没有多舒服,两个人都不怎么懂这种事,但心理上的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以至于彼时的傅时遇比现在还傻,心底鼓着热腾腾的气,一个人跑去卫生间笑了大半天,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能正常了,回房看到程疏的第一眼立马破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在程疏的怒目而视中又蹿回了卫生间。
那天的后半夜,傅时遇辗转反侧睡不着,颠颠地跑去卫生间给程疏洗溅脏了的球衣,变态似的闻了闻,又红着脸赶快拿开,猥琐又纯情。
那些事情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实际上已经遥远得隔了数千个日夜,再也追溯不回来。
傅时遇的兴奋逐渐收敛,沉淀成轻柔和暖的爱意,腾在心底眉梢,他低头亲了下程疏的额头,轻声叹道:“真喜欢你啊。”像还是十多年前那个热烈爱着的少年。
程疏是被傅时遇叫醒的,睁开眼的时候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