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 / 7)
景斯寒未多作思考,直接将手机递给她。
骆今雨摁亮屏幕,显示解锁页面,她正欲递回去给景斯寒解锁,便听到他道:“密码是嘉译生日。”
骆今雨手一顿,不由细看了看景斯寒的神色,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仿佛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景斯寒确实不觉得这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他前不久新换的手机,导入照片的时候看到了里面骆今雨和景嘉译的自拍,于是便顺手将数字密码设置成了孩子的生日,也算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去年他就忙忘了,在国外出差时接到母亲的电话,被狠狠训了一顿,现在想来颇有些自责。
骆今雨垂眼解锁,一边拨通梅婉的号码,一边思考她和孩子的问题。
景家二老待她和景嘉译都很和善,她也实在不忍一声招呼不打直接带着孩子走人。若说景家有谁最不待见他们母子,那必然是景斯寒了,所以她最初一直是打算先跟景斯寒把事情说明白了,再由他去同自己父母解释最好。可现在却发现景斯寒将孩子的生日设置成了手机密码,那她的计划还行得通吗?
骆今雨不禁皱眉。
不行,越早和景斯寒说清越好。不论如何,景嘉译都不能留在景家,她精神上已经将洋洋视若己出,绝不能在明知未来发展的情况下还将孩子留下。儿子,她一定要带走的!
“喂,斯寒,是今雨醒了吗?”电话刚一接通,梅婉的关心便通过手机信号传递了过来。
骆今雨立刻回答道:“妈,是我。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嗳!你可算是醒了,昨天看到新闻,真把我心脏都要吓得跳出来了!你不知道,当时洋洋本来在飘窗边陪着那一缸金鱼晒太阳,谁知鱼缸突然摔喽,然后洋洋就一直哭着要妈妈,当时那情景……哎,真是母子连心吧!”梅婉最后这么叹了一句。
骆今雨听了也有些担心,忙问:“那洋洋还好吗?”
“有一点点低烧,不过你别担心,昨晚罗医生已经过来看过了,吃了药睡过去后,半夜我去看过的,烧是退了的,就是睡的不□□稳,一直喊你呢。”
“是今雨?”景崇山的声音也隐约从听筒中传出。
“嗯,醒了,没事,你再眯一会儿,还早呢。”骆今雨听到梅婉的声音小了些,很快又恢复正常,“你爸吃了药刚睡下不到两个小时,我去外边儿跟你说。”
骆今雨有些泪目,她用力眨眨眼,将泪花眨掉,对梅婉说道:“我听说您昨晚也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