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1 / 4)
而你, 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骆今雨听到自己身边的男人压着嗓将这句话说出来, 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她。
她内心是早就对这个结果有了预感的, 如今听闻这个消息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张嘴想问景斯寒是怎么知道的, 可唇瓣张开却没第一时间发出声音。
“你……别难过,别哭。”
右肩被人轻轻碰了碰,随后骆今雨听到景斯寒有些无措的声音。
哭?
骆今雨眨了眨眼,茫然地抬手抚在自己脸上,触到一片湿润, 她不由大惊失色!
这身体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了!
“没、没关系的,你还有洋洋。”景斯寒看着无声落泪,满眼张皇的女人,心疼不已, 他试探着重新伸出手触到骆今雨的手臂,发现没有受到抵触, 这才进而轻轻将人拢到怀里,说:“你还有我。”
我本来没关系!撇开一个属“蚂蟥”的妈,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骆今雨在心里呐喊,但她根本无法控制手足动作,她甚至有一种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分离错觉!
景斯寒此刻完全是后悔不迭,他本是看在上次骆今雨对云秀敏的态度上,猜测她们母女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加上骆今雨一直表现的勇敢又独立, 以至于他一时忘了当初那个醉酒以后曾抱着洋洋和他哭的像个孩子的女人。
因为云秀敏的身份,她几乎没有感受过正常的家庭温暖,后来遇上自己生下孩子,也是一直饱受他的冷眼,如今一个人带着洋洋搬出景家,还要面对一个只知道要钱的母亲,她又能有多坚强的来面对这样的消息呢?
怀里的女人一声不吭,只全身簌簌发抖,拍戏减下去的体重还没恢复,肩胛骨因为微微瑟缩的姿势而异常突出,整个人就像凛冽寒冬的树梢那摇摇欲坠的一片叶子,仿佛他一松手就会失去支撑滑落下去。
景斯寒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嗓音又沉又低:“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没有用,除了颤抖,骆今雨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过了几分钟,景斯寒终于发现不对劲。他小心将人推开一些,低头一看,发现女人一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也不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此刻已经破皮渗血了。
“松嘴!”景斯寒肃声喊了一句,但骆今雨却仿佛根本听不见,微微半闭着眼不断地流泪,嘴角已经鲜红。
景斯寒无法,只得伸出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