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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脸颊,再慢慢的渗入枕头,直至消失。当一个人无力面对死亡时,还有什么事实重要的呢?
是把终身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父母。
可是,凌凌不敢,她感觉自己连想起爸妈都会让心脏负荷不起。她怎么忍心,怎么能开口,怎么能告诉将近五十的爸妈自己得了这样危险的病,怎么忍心在让爸妈付出所有后,却没能让他们享上一天清福的情况下离去……
凌凌感觉再也没有像此刻这样绝望过。
如果此刻我就这样离去,除了留给爸妈伤心,还有谁会在以后忙碌的日子里偶然想起我,想起这世界我曾来过。
可是老天,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It’sme,It’sme……”突兀的铃声划破了这片死寂的空间,似乎也搅动出片片涟漪
凌凌攥攥了手心的手机,没有立即接通。
不会是爸妈,会是谁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她此刻的脆弱实在是不想给任何一个认识她的人看到,她不想亲手毁了自己多年来建筑的高高围墙,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可是,此刻凌凌又是如此的想找个人哭诉,哭诉她的惊慌,她的无助,她的不知所措。
“喂,你好……你醒了么?”温和的男声似乎能透过手机传来暖意
“你好”凌凌清了清嗓音才继续道,“你是?”
“呵呵,我只是今天在路上碰到你晕倒的路人”
骆辰顿了顿,似乎在想着怎样措辞才不会那么突兀。他侧侧头就能看到病床上那个明明流着泪却仍一脸倔强的女孩。
本来把她送到医院后打算等女孩醒了打电话通知她的家人,虽然他骆辰实在是和善男信女扯不上边,但不知怎地今天总是有点反常。
先是救了这个晕倒在路边的女孩,等慌慌张张安排好女孩,才想起当时只是口渴下车去买水,救了人水也不知道扔在了哪里。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会做好人了。
公司的电话却没能让他等到女孩醒来,只是鬼使神差的留了她的号码。连续几个小时的会议实在是让人筋疲力尽,他正想着是不是他这个老板对员工太过宽容,才让他们办事的能力越来越不能让人放心。
摸着空空的腹部走出骆氏大厦,却突然想起今天自己救的那个女孩,突然就想好人做到底,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抱歉,没有等你醒来就离开了。”依旧温暖的嗓音似乎正一点点驱逐着满室的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