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5 / 6)
乞巧节那天我请她吃饭,从酒楼出来去停车场的路上,有小女孩卖花,一只只裹着廉价塑料包装纸的红玫瑰怒放在她的藤编花篮里。女孩抬着脸目光急切,哥哥,给姐姐买支玫瑰吧,玫瑰象征爱情,你们会天长地久的。
我不知道这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从哪儿学来这些,她明白什么叫做天长地久吗?老天都保证不了的感情,一朵玫瑰能做什么?
我知道莫瑶不需要这个,所以不置之否的看着她,看她会怎么说。
莫瑶摸了摸那个女孩的头发,温和的告诉她,不是所有孤单的单身男女都会走到一起,而天长地久更是一件奢侈难求的事情。
我知道她是说给我听的。卖花小女孩似懂非懂的大眼睛里倒映出的那个男人表情阴郁,完全谈不上风度翩翩。
莫瑶否决了我所有花心思的后续安排。唱歌看电影到湖边散步或是到山顶看星星。
她说想去酒吧喝酒,一醉方休。
喝就喝吧,反正我也很烦躁,到最后吃亏的一定不是我。
在酒吧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的死灌,我就隐约猜到今晚要有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在她踉跄着脚步跟我出了酒吧大门之后,拦车的意思都没有,一手拽着我的领口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快捷酒店,连话都不必再说。
她被酒精薰的通红的脸上满是挑衅厌弃和自我放逐,这种心情我太过熟悉,就像是一面镜子,镜子的两面站着我和她,我们彼此为鉴,讨厌那种真实的映照又无能为力。
我带着她走了一里路,去了A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她的第一次,我想给她好一点的对待。虽然这说法可笑苍白的要命。
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了一下。
那不是欲擒故纵,是在自我沉沦之前的本能救赎。
可是我的欲-望被她撩拨起来,下面硬的不行,箭在弦上无法再忍。
我的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时候她开始哭。要么说男人就他妈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本能的趋势下,我对她的抗拒视而不见,当时阴暗的心思就是,哪怕用强的,老子今天也一定要办了她。
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娇小的女孩被我整个扒光之后开始大力挣扎,哭的不能自已的说不做了。我什么都不说,强硬的分开她的膝盖要进入,就在这一刻,她哭着开始喊关卿,上气不接下气。
仿佛兜头浇下的雪水,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浇了个透心凉,下面那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