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 / 4)
当时只觉得啼笑皆非,如今念起却是早有痕迹可寻。
那是我们住在仁和街的时候,夏天天气热,两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只穿个短裤睡觉再正常不过。某个清晨我被窗外阳光晃醒,陡然睁开眼却看到应该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谭强正蹲在我的床前,他的大手扯在我的短裤裤腰上,欲要下拉的样子。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干嘛,他笑的好奇怪,收了手若无其事的走回去躺下说,老子看到一只苍蝇去骚扰你,好心想帮你抓住它碎尸万段。
当天晚上,谭四带了饭菜酒水还有一个针管进来。
他说,安子我不想这么捆着你,我会心疼,可是放开你的话你又不老实,没办法只能用这个让你安静一会儿。
我声嘶力竭的骂他,扯的铁链子挣到笔直去反抗。
没用。他的功夫好过我太多,何况我还被捆住了手脚。
一针下去,不过分分钟我就软了身体。
我不停口的骂,谭四笑的宠溺,像待个小孩子样的解开手铐脚铐,耐心的扶着我靠坐在墙边,然后喂我吃东西喝啤酒。
他喂我就吐,对抗幼稚可笑却是我当时唯一的办法。
这样几次后他终于拉了脸,然后在我自以为胜利的讽刺笑意里,猛的灌了一大口的酒,低头捏着我的齿关节堵了上来。
我被惊吓过度,微温的酒水在我们的唇齿间流动,还有他身上危险的气息。
我被呛的死命巨咳,惊天动地。
我拒绝承认那是一个吻,来自同性令我完全无法接受的吻。
谭四却像是如释重负的跌坐下去,撑着额角目光茫然。我听着他喃喃自语的说,他一直以为自己有病,带了那么多的女人出台都硬不起来,原来宿命的原因在这里。
我被他这一句话轰碎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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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我力气一点点恢复的时候他又给我补了一针。
然后他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打横抱着我出了那间禁闭室,一直到二楼最边上他的卧室。
是他的地下拳场,关卿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
第三天同样的时间,透明的药水冰冷无情的被推进我的身体。
我咬牙切齿的骂,谭四你不得好死,你不弄死我,迟早一天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谭四就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安子你知道吗,我一直等你来找我报仇,可是你不来。我等不及了。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