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了方向(3 / 4)
的拍着桌子。
“要脸?”程煜笑了,很痞的那种笑,“你儿子十六岁就上了人家寡妇,是不是给你们争脸?”
父母被堵得哑口无言。
“昕夏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程煜想起那一抹鲜红,不由得莞尔,“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过几天带她来看您二老。”
母亲急了,“连个早饭也不吃?”
“不吃了,我还有急事。”程煜怕沈昕夏等急,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沈昕夏坐在榕树下,这棵榕树长在这里一百多年了,枝繁叶茂,看着世间沧桑,看着世事无常,但无论这世界怎么变化,它还是静静的长在这里,生在这里,能听见露水从树叶滚落的声音,她就想起了五年前,程煜就在这里夺走她的初吻,是不是他们的孽缘就从那一刻开始?
浓雾渐渐的散去,有几缕阳光突破云层,缓缓的照向大地,距离大榕树百米之遥,程煜放慢了脚步,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强吻了她,尽管在之后漫长的五年里,他吻过无数的女人,却依然觉得那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吻。
有人说,有些东西之所以美好,因为你没拥有它,现在他已经如愿的得到了她,那么她的吻是否还如初的美好?
这个需要验证!
沈昕夏微低头,地上已经有一群蚂蚁在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它们在忙什么,在农村你随处可能看到它们的身影从早到晚来来往往的穿梭着,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蚂蚁是靠触角和自身发出的激素气味来辨别方向的,如果在它们经过的地方划一条线或撒一些有气味的东西,它们就会找不到方向,以前她和李丽晓常常干这种事。
多年不见这些小东西,今天再次见到竟觉得亲切,忍不住扯了一根杂草去逗弄它们,嘴角却泛起淡淡的苦笑,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就像这蚂蚁,很努力的生活,却因为路上的障碍太多了,似乎已经失去前进的方向。
程煜走过来一看,见她在和蚂蚁玩,乐了,“你和这玩意也能玩得那么开心?”
沈昕夏抬头瞥了他一眼,笑容一点一点的收敛,起身就走。
“等等。”程煜握往她手臂,一扯,她便跌入他怀里。
沈昕夏怒,“你干……”
程煜俯下头,双唇严严实实的堵往了她双唇,灵活的舌头直驱而入,沈昕夏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她明白过来时,他的长舌已经完全淹没在她口腔中,肆意的索取,第一反应就是扬起巴掌,却想起了母亲的话:沈昕夏你没别的选择。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