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剑（二）（3 / 4）

成的青果。

那青果堆满了书案一角，每次想要责备可看见婴婴的双眼，越只能看着果子日积月累。

婴婴比初时大了些，至少是羽毛更加蓬松柔软，越悄悄长高了些。

书案前，越捻着果子，又看见一抹嫩黄摇摇晃晃飞了过来，细眼查看又是一颗青果。婴婴这次带的青果较大，估计又是从外边衔来的。

肥啾落在案上，叼着的青果滚到了越手边。

越将青果拾起，扬起笑问：“这次又是哪里来的果子，花神街还是扶余街要么就是在什么村？”

婴婴的蓬松的羽翅抖了抖，嫩黄的球落到越手中和青果靠在一起。

她眨着黑豆般的双眼，用头推推越手中的青果，比羽毛稍深的鸟喙张开：“都不是，那是家里北边阁楼采的，可大了？我觉得它好看！阿玉你要去吗？那溪水也好看！婴婴认识路呦！”

肥啾似有无数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用喙拉着越的袖口。

“府中有溪不是禁阁那边才有池子吗？”越皱眉问，这些年，他要么在院中要么在桃院练剑，没被允许四处走动。

婴婴示意越将自己抬起，喙梳理自己被溪水打湿的羽毛：“有溪呀，唔，长长的溪，旁边还有石头，还有长着长毛的树！阿玉，去吧去吧，可美了！”

越掐住了喋喋不休的喙，叹了声气：“我的婴婴，那石头叫假山，那长毛树为杨柳。小姑奶奶，这几天忙来忙去叼果子，倒是忘了我呀？”

小肥啾自己养了些日子，刚开始黏自己黏得紧，洗浴都在旁看着，还时不时问东问西。

越揉着婴婴的羽毛，可她最近为了拾各地的果子，几乎将自己忘个精光，肩上头顶没个软乎乎的东西压着，真不习惯。

婴婴挣开越的手指，用喙碰碰他的指甲：“婴婴捞了好多果子，阿玉不喜欢吗？那我去叼个长毛...不...是杨柳的叶子，好不好？”

越对杨柳的认识在书中，只知晓它长得像细绳生了无数的细长叶子，旁的就不知晓了。

婴婴在越手中蹦，见他似陷入沉思，也不闹他，将自己软软如同毛球的身体陷入越手中，萎靡起来。

他发觉手中小黄鸟儿身子瘫软下去，掌心一阵温热，低头亲了亲毛球，越笑着道：“好，婴婴就帮我个忙，衔一片柳叶如何？”

掌中瘫着的毛球瞬间有了精力，婴婴飞了起来，刚想说一句保证完成任务就被越单手捉住，两指在婴婴头顶摩挲几下：“今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