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录(2 / 5)
越从神识中挣脱就看见嫩黄鸟儿扑向自己的佩剑,想自己佩剑沐浴灵气,凶性外露,连剑鞘都能伤人。
他急忙伸手拦着,以防婴婴真的被剑上凶气整得鸟命不保。
刚刚在慌乱中,他抽空瞅了一眼布袋的地方,就看见果子稀稀拉拉得堆着,细细估计,保底不足五个。
自己带来的果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有将近五十个青果五十个红果。
十几天过去,这青果,两个被啄着缺口,一个被削得秃头,还剩个孤零零的红果立在一边。
这肥啾儿到底吃了有多少?
她原先吃的着实不多,红果小,她最多一天只吃两个,青果太大就连三分之一也啃不下。
越狐疑地将婴婴捧到眼前,摸了摸,入手一团绵软,手感确实好了不少,勉强埋个鼻子,心中这样想自然也这么做,吸了吸她身上的果子味,越愉悦勾起嘴角。
羽间传来少年闷闷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怎的吃胖了那么多,这样不好。对,对身体不好。”
婴婴感觉整只鸟被吸的透不过气,少年的鼻子埋在小小的鸟身,唇时不时触着鸟脆弱的腹部。
婴婴正仰身躺着,面如死灰地推着埋在自己羽毛上的少年,“阿玉起来,我有些透不过气,肚子好饱!”她尾音有些绵软,奶气到让越小小又吸了一口肥啾。
越舒朗着眉目从婴婴羽毛上起来,揉了揉她仰身显得更大的肚子,起身捡了她没吃完的果子,细细啃食。
尤其是到了婴婴本就啃过的果子,他的动作更为放慢,舌缓缓舔过那些啄印。
窝在越肩上的婴婴瞧见,心里发紧,双翅一颤却如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翅膀不安得晃了几下,恶狠狠地打了越的脸。
“这样不卫生!外边的人说了,吃鸟的吃的不卫生!”婴婴的借口有些拙劣。
她只听见外边的人说什么大爷小娘子小妖精,压根没说什么卫生不卫生,当下胡言乱语只想让越别那么舔自己啄的红果。
果子被细细啃了一半,青果衬着拿它的那双手如同白玉般,骨节分明。
越摇头,笑道:“我刚吃东西,你就说我吃的东西脏,这可伤了我的心。婴婴连吃剩的东西都不给我吃,还叫我阿玉呢。”
他语气调笑,《缪决》中的东西让这七岁少年懂了太多东西,写功法的人大约是个多情浪子,竟还写了其它莫名其妙的功法。
自己出生识字就看了不少的书,原本就懂些这方面的事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