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碎 绾鸿(2 / 5)
多人,捉到的人几乎都是从外边来的人,所以大家都认为是外城人做的。”
灵堂寂静,飘散着白布,却只有缪鸿和这个婢女。
停在她脸上的指拂过额、鼻、唇,手划至相错的双手,随后紧紧地攥住。缪鸿长呼出一口气,哑着声问:“为什么这里空无一人,你们家的大少爷呢?守灵的人是谁?”
婢女颤着唇,泪又落了下来,她半跪于地:“没有......有,是我守灵。”
“为何是你?”缪鸿皱眉,握住那人的手忽觉有些奇怪,她低头去看,发现自己的双手满是白粉,“我问你,谢姑娘的妆是谁给她画的?”
“没人愿意守灵,只剩下我是夫人的贴身婢女,夫人的妆是小姐画的,小姐说要让夫人漂漂亮亮的走。”那婢女吸了吸鼻子。
漂漂亮亮?她每天都是漂漂亮亮的,喉咙干燥,缪鸿就着蹲姿拉起她的手,唇吻于手背。
跪着的婢女眼中没有任何惊异,她只是不断擦着双眼。
手背白粉着实太多,像是想要遮盖什么东西似的,谢绾在熏地时最讨厌瓶瓶罐罐,却没想到死后都被涂上这些东西。
将她的手重新置回原处,缪鸿拿出帕子擦拭她手上的白粉,白粉一层层剥去,现于眼前的是无数的血痂。
缪鸿心一抖,叫着婢女道:“她手上的痕迹你知道吗?血痕。”
婢女爬起身,小步跑到棺木旁,看见那血痂小声道:“有的,不过是很久之前,两个月前,我伺候夫人时看见的,可是没有这么严重。”
她皱眉用手指笔划:“大概是小拇指长的伤痕,很细,我记得应该只有一道的,我怎么没发现?”
怎么会受伤?缪鸿轻抚着她手背上的伤痕:“她是夫人,有人会让她受伤?她平日最亲近谁?”
婢女道:“夫人喜静,平日与我说话,只有大小姐经常到夫人屋中和夫人聊天。”
“大小姐吗?”缪鸿继续用帕子擦拭谢绾的手,“小姐走后,她,有什么反应?脸色有没有不对劲?”
婢女摇头,她从未注意这些细节:“没有太多注意,只是大小姐几乎都近将晚时来寻夫人,她说完,夫人就上床休息了。”
这么凑巧吗?缪鸿皱眉,手背的白粉擦去也只有那些血痕。帕子顿在半空,缪鸿的视线停在谢绾的脸上。
远方忽然响起人声,有人来了。婢女慌张起来,她连忙拽着缪鸿起身,让她躲到桌下。桌子被白布罩着,仍谁也看不见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