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傅长官,这四个字好像是我应该送给你的(2 / 8)
,觉得事情比她想象中的严重,但她又不想主动的去探个究竟。
一是她需要做个心理准备,二是她很想听一回爸爸的话,尽她所能的,把握住他。
总之这个女孩,更多的时候像是谜,有的时候也像是雾。
当然,更像是风,让人看不见,也抓不着,但却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不会过分,但又拿捏的到位。
让人想抗拒,却又抗拒不了。
受伤的手上满是疼痛,风雪吹过,将染透的纱布吹得冰凉,贴在他温热的手上,更是疼痛麻木到锥心刺骨。
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下,长腿始终迈着沉稳的阔步,朝着那座被灯光打得迷离璀璨的家属楼走去。
……
到了房间,他抱着她在门口停了下来,“开灯。”
女孩伸出手,按下电灯的开光。
空间乍亮,橘黄色的光线漫射下来,铺陈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瞬间就赶走了风雪夹杂在身上的寒意。
男人迈开长腿走到窗边,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去拉窗帘。
刚刚太惊慌,又震惊于看到完全不一样,又陌生危险的他,一直都没怎么缓过神来,现在那些迟钝的神经又敏感了回来,几乎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他手上被血染透的纱布,甚至正从伤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
她几乎是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抓起他的手,纱布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尤其惊心可怖,“你的手不想要了?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刚刚还抱我回来?”
“今晚想在这睡,还是回去?“
女孩没回答,咬紧唇,堵着气反问道,“你刚刚对方经纶拳打脚踢的,现在又血流成河,还有精神和体力开车吗?”
小陈被他支走了,下雪天路况不好,她的车技也不好,根本不敢上道,只能他亲自开车回去。
男人想抽回手,女孩没让,“别动,我看看。”
她利落的将他手上的纱布拆掉,在看到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时,眼底迅速漫上一层浅浅的水雾。
“那就是要在这睡了?”
说着话,男人又试着往回抽自己的手,女孩没松手,只是将头垂的更低了,神色很淡,也很沉默。
因为身高差,他必须弯腰低头,才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尤其她赤着脚,还低着头,男人就必须将腰弯的更低。
“只是伤口崩开出了点血,没事的,嗯?”
女孩点头,松开他的手,